打死不离婚！

严柏凉微怔，感觉肩上痒痒的，呼吸粗重起来，手指往下移了移，问：“你饿？”

楚恒不说话，头搭他肩上蹭了蹭。

严柏凉忍着。

过了好一会再没动静，严柏凉以为他又睡着了，手指往上移了移，想将他翻过来前面也冲一冲。

可刚一碰他，楚恒又忽然哼哼两声，张嘴就在严柏凉肩上咬了一下。

严柏凉：“……”手指继续移上来，摸在他头发上，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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