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画家的名作?
他连忙将白布整个儿掀开,着急地在角落里寻找着
作者署名。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找着,他失望地叹了口气。他抬起眼,猛然想起自己是听了那声“哎呦”才进来的,怎么被一幅裸【哔~】女迷了心思?在心里暗骂几句,正垂手欲将白布蒙上,却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
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沈衍莫名地打了个寒战,全身鸡皮疙瘩直冒。连忙回头,背后却依旧空无一人。他抱了抱自己的手臂,觉得心里毛毛的。
手一缩回,白布就轻轻罩了下去,将裸【哔……】女秀丽的面容遮盖住。
此时,耳旁忽然响起一声轻笑。
沈衍耳朵竖起,心里竟然一丝恐惧也无。那声轻笑真是好听,分不清男女,却有种优雅高贵的气质。他举着手机在馆藏室里转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找着。沈衍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又将视线朝那道窄门望去。站在这里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黑乎乎的一片。
还是进去看看吧,要是不弄清楚那声“哎呦”和后面那串呢喃是怎么回事,恐怕今晚沈衍都睡不着。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沈衍怕归怕,却还是好奇得要死。心里像有只猫爪在轻轻挠着,勾着他朝前走。
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先作好准备吧。
沈衍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塑料小瓶。打开盖子一看,里面有小半瓶白色药丸,大概有十几颗。他倒出一粒,丢进了嘴里。
大力丸入口即化,吸收迅速。面粉一样的口感还徘徊在舌尖,沈衍已经感到脑中猛然一清,连带着视觉、听觉也明晰起来。他握了握拳头,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
哼哼,有贼也不怕了!
沈衍莫名其妙地信心百倍,举着手机朝窄门走去。
滴答。
嗯?水声?
沈衍诧异回头,差点被吓到咬舌自尽!
这这这……这不是……
在他背后,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身材高挑的美丽女性!那女人肤若凝脂,金发碧眼。嘴角浅浅笑意如圣母般温柔。身上却只罩了条白袍子,以手笼了,将关键部位全数遮掩。依稀可见白袍下□的瓷白肌肤。
沈衍瞪大眼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外国人?哪儿来的外国人?
沈衍张了张嘴,却忽然意识到这个金发美女身上披的白袍,不正是油画上的白布吗?!
他伸长脖子朝美女身后一看,顿时眼前一黑。
油画上,空留一浴缸。
“嘿,嘿,你……您是从画里出来的啊?”沈衍一边后退一边赔笑着,却又注意到油画女身上湿漉漉的,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肌肤缓缓淌下,看得人喉咙发干。
油画女用那双海蓝色的大眼睛望着他,笑而不语。
沈衍退着退着,险些撞到身后雕塑。他赶紧扶着雕塑,不敢放松地盯着油画女,生怕圣母眨眼变恶魔,扑上来把他脖子咬了。
油画女却仍是微笑地看着他,朝前走了一步。
“停!”沈衍大惊,连忙举起手。油画女便停下了,优雅地笼了笼身上白布。那样子根本不像个衣不蔽体的裸【哔……】女,反而如同闲庭散步的贵族少女。
见油画女没有做出什么奇怪举动,沈衍少许放下了心。说不定她跟拖鞋g一样,是只人畜无害的小妖?
“这个……”沈衍想了想,憋出一句话,“ yk ese?”
油画女歪歪脑袋,蓝宝石一般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说:“!@#¥……”
沈衍愣了。
“……啊?”
“¥@@#@!……”油画女朱唇轻启,声音有些沙哑。
这什么鸟语?!
沈衍心里叫苦不迭,碰上个有语言障碍的妖怪,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油画女见他满脸苦色,唇角一扬,甜甜地笑了起来。沈衍被那笑容迷得七荤八素,心想古来形容美人如从画中走出,真是相当形象。正当沈衍发愣间,油画女已靠了上来。素手一抬,轻轻指着沈衍胸口。
“你要干嘛?”沈衍猛然惊觉,连忙捂住胸口作惊恐状,“别以为你漂亮就可以……老子可是处男!”
油画女眨眨眼,又说了句鸟语。沈衍摇着头,油画女便不满地皱起眉头,然后伸手去掀沈衍的t恤——
沈衍心里第一个念头是:卧槽,被调戏了。
接下来想到的是:卧槽,今天怎么老被人掀衣服。
打不过正血,还打不过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么?!沈衍低喝一声,将那纤手一拍,大义凛然地瞪着她。
士可杀,不可调戏!
油画女面带愠色,朱唇轻启,正要再次吐出鸟语三千时,窄门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一人一妖同时朝门里看去,只见灰尘四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倒了下来。
“咳咳!咳咳咳!”
有人从灰尘里爬了出来?
沈衍大惊,连忙跑向窄门。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眼熟?
☆、大家都是古董,不要打架啊!(下)
15. 【2012.9.15 星期六】大家都是古董,不要打架啊!(下)
待他跑至那人身前,拿手机一照,不由脱口道:“卧槽,你不是植树协会的那个……采阳吗?!”
只见趴在地上拼命咳嗽的那人身材瘦小羸弱,原本清秀的一张脸上却脏兮兮的,看上去可怜巴巴,像是十分委屈。
“我不叫采阳!”他不满、却小声地吼道,吼完了继续咳嗽。
“啊?”沈衍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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