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粉,微楞。越随正好赶来,马上作势要挡在他面前。越苍一手扣住他的腰,一个翻转,又挡在了他的前面,正好被迎面的白粉撒了一身。
不过他也顺势将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一下插在大汉的喉间,一招毙命。
“苍,你有没有……”
越随的话还没说完,越苍就狠狠的打断他。
“你出来挡什麽,差点就撒在你身上了!”
“苍,我……”
“你不是说我百毒不清麽,这点小毒算什麽。”
越苍白了他一眼,百毒不清还是这人亲口告诉他的,怎麽事到临头,他自己就先给忘了。然後把自己身上那层白粉拍掉,走到已经毙命的大汉面前,从他怀里将越随的钱袋掏出来。
“早知道就直接开打了,真是多此一举。”
越随不说话,静静的跟在他身後。
越苍微微叹口气,伸手拉过他的手来,又将他扯到身边。这人,不牵著他,就又走到身後去躲著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是怪你,我们找个地方过夜吧。”
越随低垂著头,听到他的话,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顺从的点头答应。
6.漫漫长夜
又走了一段路,没有找到山洞,却到看到一间猎人的小屋。
这一路,越苍隐隐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却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难道是刚才那包白粉?
靠近了一看,那间小屋应该废弃了很久,窗楞和门梁上都结著厚厚的蛛网。
恐怕原先是猎户建造的,可是这山里有了山贼,估计也就不再来了。
越随将门推开,自己先进去稍作打扫。让越苍再外面等著。
看到屋外的水缸里积了不少雨水,越随在房里找到几件废弃的衣物,马上浸湿了把桌凳给擦了一遍,又将床铺整理好,将以前的被褥丢到一边,找了些干净的干草铺上。这才满意的出去喊越苍。
一出门看到蹲坐在门口的越苍时,他不由吓了一跳。
“苍!怎麽了?”他不由得将越苍拥入怀中。
“没事,著了那贱人的道了。”
越苍面色潮红,混身上下都热得过火,额头上都是汗珠。他当年也是九死一生活下来的,这点春药,他还忍得住。
越随一碰到他火热的身体,也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苍,我可以替你解……”
越苍挥手打断他的话,“我是那种人麽?”
“苍,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越苍捏著越随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停!我是想要你,可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给我。”
越随身上有种清凉的感觉,一直若有似无的勾引著越苍,越苍的身体明明已经快燃烧起来了,可是神智却还清明,他将越随推开。
“我去那边的湖里泡泡,你不用管我。”然後,起身就朝刚才看到的湖边跑去。
越随看著越苍逐渐消失的背影,一直保持跪著的姿势,久久没有动。
越苍脚步都有些发虚了,看来这春药还是强效的那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扯下,他直接踏入湖水中,任凭冰凉的湖水浸透他全身,以缓解身上那几欲吞噬意识的火热。闭目在湖水中静立,他凭借著强大的意志,将原本喷薄欲出的火山,给逐渐的压制了下去。
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越苍猛得睁开眼,却看到让他快喷鼻血的一幕。越随正朝他走近,而且边走边宽衣解带,外衫已经退下了。那线条完美的上半身,让越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蹭得一下窜得更高。
“你来做什麽?快回去。”越苍闭著眼不敢再看他。
越随这一次没有听他的命令,逐渐靠得更近。反而,伸出手轻抚他的脸。
越苍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吼他,“你疯了!伤口不能碰水!”
越随没有退缩,反而张开手臂将越苍整个人环住。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越苍想推开他,可是越随似乎下定决心了,抱得很紧。
“苍,我是心甘情愿,抱我……”
说完,自己凑过来吻住越苍的唇角。脸上还带著浅浅的红晕,耳根也红透了。
越苍当然看到了,本就高涨的欲火,在看到这青涩的诱惑时,一下子铺天盖地翻涌而来,越苍再也克制不住了。
凭著最後一丝清醒,他下意识的开口,“我们回去,你……别碰水。”
越随将他拉出湖里,捡起两人的衣服,揽著他就飞回了小屋。
回到小屋,越随将两人的衣服铺在床上,然後就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
越苍早就欲火焚身了,也顾不得越随的反映了。直接一个翻转,就将越随压在身下。两手也没闲著,将他身上仅剩的亵裤也给扯掉。
接著凑到他面前,细细的吮吸他的薄唇。越随的身子略微有些紧绷,可是他深呼吸了两口,硬是让自己放松下来。越苍修长如玉的十指在越随的身上流连,故意在他的乳珠旁划过,时不时的触碰一下,引得越随身子微微轻颤。
唇舌也毫不停歇,在越随那完美结实的轮廓上纠缠,越随咬著牙悄悄忍耐,要把那些羞人的声音给忍住。
越苍吻上他紧闭的薄唇,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放肆的勾引他的唇舌。而後啃咬著他的耳垂,低哑的说,“乖,不准咬,我要听你叫出来。”
说完,手指更是恶劣的在他已经挺立的rǔ_tóu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引得越随闷哼了一声,黑色的双眸里浮上浅浅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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