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拿过去看起来,同样挤在马车里无聊的温廷也凑过去看起来。看完之後,温廷悄悄的用手戳戳越随,小声的道。
“这个武王,你们就这麽仍他欺负?不对付回去?”
越随微微皱眉,果然这个武王又不安分了麽。但是想到主子早早就埋下的暗棋,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淡笑,他家主子一开始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甚至早早就想好了对策,倒是那个武王,以後肯定有他头疼的。不过,越随看向越苍,他家主子办事总是这麽的周全。
温廷看著越随嘴角带著一抹淡笑,一脸都不担心的样子,猜想他们肯定是有对策的。
但是看见越随那眼神一落到越苍的身上便再也移不开了,不由摇头叹息,真是个死心眼的家夥,好多时候看他被他的主子欺压的死死的,还觉得有些同情,想要私底下帮帮忙什麽的。
可是後来他发现,他的帮忙根本就是无用功,那人根本就不愿意做出任何忤逆主人意愿的事,越苍让他做什麽就做什麽,就是被欺负,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那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俩的世界根本插不进任何一个人去。
看著越随痴痴的凝视著越苍闭目小憩的容颜,温廷知道那两个人又自成一个世界了,这个时候外人是插不进去的,他非常自觉的轻手轻脚爬出去,陪著初一一起赶马车去了。
越随痴痴的看著那人,连温廷什麽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倒是那睡著的家夥,不知何时突然伸出只手,拉住他的手臂一拽,他一个不察就直接扑在那人的怀里。
耳边听到那人低声一笑,下一瞬他已经被那人翻压在身下,还未来得及开口,唇瓣已经被堵上,衣襟被扯开,结实的胸膛突然被暴露在空气中,越随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压的更用力,那人突然移到他的耳边低语。
“别出声,你想让他们进来看见麽?”
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制住了越随,然後那人就不慌不忙的开始褪去他的衣裳,又当著他的面悠悠然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那修长纤细的身子,明明看上去有些精瘦,却又蕴含著强大的力道。
越随不敢多看,努力保持著一丝清明,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主子,别……会听见……”
越苍安抚的吻上他的唇,“乖,我这是担心毒性还有残留。”言下之意,他这都是一片好心要帮他解毒而已,并不是为了一己之欲。
当然,越随会相信就有鬼了!
可惜之前数日,越苍也一直用这个借口,不过万恶的是,他竟然也真的能拿出温廷特制的膏药来,说是继续放血伤害他的身子,用另外个法子排毒,虽然效果不是特别明显,可是也有效的,那法子自然不需要多说了。
每次当越随不甘心的被压倒时,就会一遍遍的质疑这个所谓的排毒法子,到底是真的有效,还是那两人互相串通了的。
越苍自然不会知道他在想什麽,抚摸和吻遍他全身的敏感处之後,高高兴兴的打开温廷提供的药膏,据说这药膏时常使用,可以很温和的滋润保护那个地方,用过几次之後,越苍的确有感觉到越随那儿似乎有越来越紧致和细腻的感觉。
於是越发的乐此不疲起来,用手指将一团药膏涂抹进去,感觉到越随因为药膏的冰凉瑟缩了一下身子,他立刻坏笑著。“凉麽?我马上来温暖你。”
二话不说那炙热的硬物便塞了个头进去,在越随低低的惊呼下,更是缓慢又坚定的往里挺进,明明做过了无数次,可没当这个时候,越随总有种自己似乎会被那硕物给顶穿的错觉,然後不自觉的绷紧身子,後穴不自觉的夹紧那入倾者。
“乖,让我进去,药膏还没涂满呢。”
听到这句话,原本正要努力放松身子的越随,顿时气的忍不住又夹了他几下,惹得越苍趴在他的身上难耐的急喘了好几下。
然後他便恶狠狠的深深顶了进去,在越随惊呼的时候,开始加大马力抽送起来。
马车里摇摇晃晃,低低的呻吟不绝於耳,暧昧的气息甚至传到了车外去。让陪著初一坐在外面赶车的温廷脸都羞红了,然後不自在的左右张望,想要努力的忽略那悠悠传来的暧昧呻吟。
初一突然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吓得温廷差点跳了起来,回头看向初一。
就听他低低的说,“小心。”声音带著一股诱人的暗哑。
温廷这才发现他刚才左右乱看,已经坐到了马车的边缘,不小心很容易跌下去。
可是有必要抱的这麽紧麽?温廷感觉自己被温一整个搂在怀里了,嗅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竟然有种熏熏然的感觉,不过如果不计较那顶在他小腹上的东西就更好了。
又硬又炽热,不用看都能猜到那是什麽,温廷恶狠狠的抬头瞪了初一一眼,“你看什麽看!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学他!”
这段时日,他们总是一起游山玩水,越苍的随性而欲,越随的无条件宠溺,让那一对几乎是不分时间地点,只要越苍兴致来了就能发生点什麽。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这一对不良的榜样,原来乖巧听话的初一,最近也开始学会使坏了。
以前若不是他开口说想要了,这个家夥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惹得他生气了。
可是自从和越苍他们一块儿之後,他便开始主动求欢了,而且频率还越来越频繁,以至於最近几乎每夜都要,这也就算了!毕竟跟著两个不知节制的家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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