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啊。”
小德子忽的跪下,“殿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传闻南疆有一种蛊毒,分雌雄两种,只能下在男子身上,且中雌蛊者一世雌伏与有雄蛊人之下,并可逆天产子。”
“哪来的消息,可靠与否?”
“非常可靠。只是……”
“说。”
“只是此蛊毒极为珍贵,南疆是专门用来给皇室子弟中断袖之人之物,且药性极为霸道,性格坚毅者这方能忍受雌雄两蛊的药力。”
“是否伤身体?”
“雄蛊无恙,雌蛊大伤元气。”
“……”不妥。
“雌蛊可配于至多两人,均摊伤害。”
“你……什么意思?”
“据臣所知,此消息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影卫中医者透露给臣的。”
我一愣。“麟渊早就做了准备?”
“据推测……是。”
“现在蛊毒在谁哪里?”一提到南疆我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耶律鸿鹰。”
该死,我就知道是那个变态。不然小德子也不会这么吞吞吐吐。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色黑的如同天边的雨云。
“雌蛊……已经在太子殿下身上。”小德子面有难色。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十年】?!
“那雄蛊呢?”别告诉我在耶律鸿鹰身上。
“您身上。”
我完完全全愣住,“你怎么不及时禀告?”
“这也是医者刚刚告知臣的。并且,据推测,不知为何,耶律鸿鹰的身上也只剩一只雌蛊。”
也就是说,麟渊身上的伤害完全可以由耶律鸿鹰那个混蛋摊去?
这真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呵。
天边的雨云慢慢散去,金色的光芒逐渐透过云层的缝隙,点点散散撒在金色的琉璃瓦屋顶上,明晃晃的照得人心一片光亮。
“呵,麟渊知道么?”
“回殿下,太子殿下目前不知。”
“不要告诉他。”
“是。”
23
作者有话要说:啊 米米你走了~~挥小手绢。。。
偶也要出去一段时间,去玩么。。
是早告诉过大家的哦。。
特意错开了国庆长假。。
谁让偶放十几天呢 哦呵呵~
请假的时候 会通知大家滴(先打预防针)
接下来一个多月,后宫和朝堂之上平静的近乎诡异。那日得了小德子的消息,我也放松下来,心里的愤恨少了许多。嫁过来又怎样,有我在,怎么可能让那个女人成为我们两人间的阻力?
因为担心蛊毒的问题,出入祥和殿频繁了许多,连着麟渊也觉察出了问题。“你近日来得很勤,西宫娘娘那里怎么交代?”他软软的倚在我的怀里,有些担忧的问道。
“无妨的,我的人都信得过的,何况我也在母妃那里报备过的。”
“哦?”他来了兴致,挑了眉,低声道。“怎么报备……”话还未说完,忽的脸色一白,额间汗水涔涔。
我一惊,忙找来医者。自从知道他手下的暗卫有一位医者后,我便很少传刘太医了。毕竟他是太医医首,那蛊毒肯定不日就会察觉。我们在他手里的把柄实在太多,他又能从容出入后宫,不得不防。
悄无声息的影来到麟渊床前,手一抖一根红线自动的卷在了麟渊细瘦的腕子上,就这么一手,我便不得不佩服,麟渊的身子虚弱众所周知,但是无人知道其实麟渊最恨的就是看病,连带着诊病之人也看不顺眼,别说触诊,望闻问切四项里,能让大夫做到前三项已经是最大的限度,这位年纪轻轻的影卫,一出手就知不凡,怀里的麟渊也没有抵触的情绪,让我不得不佩服。
“怎么样?”医者古井无波的眼轻轻的扫向麟渊的腰腹。只一眼,我便知晓其意。会意的点点头,此时麟渊正忙着忍住腹痛,并没发现我们之间的小动作。
医者低声道:“并无大碍,太子殿下只是之前体虚之症,稍有调养便可。”
“抓些药吧。”
“是。”
我细细揉弄了下麟渊软绵的腹部,小心道:“凡事小心,多注意身体,再有这样的毛病一定要告诉我。”
他红着脸,有些羞涩道:“大概是【十年】太霸道了,时常有些隐隐作痛。”
我一听,忙道:“那莫要上朝了,多养养身体才是。”
他略微皱眉,思虑一会儿。
麟渊一向勤政爱民,即使病着,也坚持帮父皇分忧,这可让我有些不舍。我一看他的样子,似乎略有松动,忙继续道:“进来宫中没什么大事,我又在边疆立了大功,军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母妃那里我也好好安抚了一番,想来不会和父皇说些什么。你安安心心养精蓄锐才是。”
他思索了片刻,松动道:“若真没大事,不去也罢。不知怎么的,近来倦的很。”
我心里一疼,他为我挡了那么大风险,身子又如此羸弱,让人忍不住疼惜。偏偏这位又是个严于自律的性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才好。
絮絮的又聊了许久,晚膳我仔细服侍,喂了他吃下才回到宫中。
晚间,一回到宫中,便让小德子把麟渊身边的医者请了来。
“麟渊的身子怎么样?”
医者一贯以一身平淡无奇的宝蓝色中等小太监的服饰跪在地上,眉目平凡至极,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毫不起眼,若不是那日麟渊当着我的面叫了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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