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季诗呼啦就脱了浴衣,讲真,我挺不习惯这种体位,虽然对于我来讲好像会很爽,书上都这么写,但是我觉得季诗就这么坐在我身上是不是也太……放`荡了?不是善良可爱萌萌哒大天使什么的嘛,有点幻灭呀。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不用脱的意思不会是拆都不打算拆,一掀一扒就开用吧?!
季诗站在床边就要开始脱内裤,我脑门一层一层的汗,这时窗外传来沙沙的风声,就好像在我们头顶有一片森林,我条件反射地问:“这是最顶层了吗?”
“楼上还有个屋顶花园。”季诗说。
屋顶花园?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季诗骑在树枝上,吹着口风琴的画面,他背后是一望无垠的蓝天……作为一名俗气的二流画手,我按捺了又按捺,最后艺术的冲动还是驱使我在最后一刻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我能去屋顶花园看看吗?”
在床边脱了一半裤子的季金主尴尬地停下了弯腰的动作,我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大眼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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