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如同溺水的鱼,呼吸变得万般艰难。
然后,昨夜某人干了什么,他就干了什么,连屁股上的牙印都没放过,变成了四个,不……看着还是两个,叠在了上头。
羞耻啊!
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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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午觉妖娆睡得很不踏实,因为有个狗屁膏药贴着她,待到醒来时也不知道几点了,习惯性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刚摸到,手机就响了。
她拿到跟前一看,是红叶发来的短信:她要请你和小符今晚去她家吃饭,还请了我和寒熙。
吃饭?
她愣了愣,吃饭饭店就成了,何须去她家这般隆重,即便她是阮家四房,那算是高门大户,她一个平头百姓去不合适吧,她琢磨着要不要回绝。
“谁的短信?”
耳畔突然一热,她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机捂在胸口,“你作什么偷看?”
他面无表情,五官下颌弧线紧紧绷着,脸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重复道:“谁?”
这就是一副抓奸的表情。
她扶额叹道:“你的小伙伴!”
“嗯?”
“红叶!”
她觉得阮红玉的事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若知道了他肯定会插手,一旦插手,他身边的人就都知道她和他认识了,会有许多麻烦的。
他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和红叶那么熟了?”
若他没记错的话,两人可是很不对付的,只要一照面,她就会躲得远远的。
“昨晚!”
“你昨晚晚归就是和她在一起?”
“嗯!”
这事昨晚夜没有问,光顾着欺负她了,没那个闲工夫,今天辰问了,她就没隐瞒,光明正大的交往,怕什么,又不是会奸夫。
啊呸!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的脑回路就会特别不正常。
什么奸夫!?
就是有,又关他什么事?
他瞅了一眼始终按压在她胸口的手机,“谈什么,这么神秘?”
“女人的事,你别管!”
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复刚才那样的充满*,而是浮出了淡淡的温柔。
“是不是昨天食堂的事?”
她吸了口气,“你怎么知道?”
“妖娆……”他往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里是军校,是我的地盘,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我。”
“那你昨晚怎么没问……呃……”
夜辰的脸色就像黑炭一样,两只眼睛也阴黑阴黑的。
“呃……我是说,嗯……那个……”她语言组织彻底为零了。她已经将他惹毛了,“你别瞪我啊,我只是一下子又忘了你们是两个人。”
他哼了一声,枕着自己的后脑勺躺了回去,“他不问,是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晚上会宰了阮红玉……”
哇了个去!
她惊呆了,那个女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啊。
“你……不能让他乱来,快拦住他!”
“我怎么拦?把自己绑起来吗,还是找个没有盖子的窨井跳下去。”
他要是能拦得住,‘他’还能每天嚣张地来这里轻薄她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共用一个肉身啊,他犯了法,你也得受罪。你不是说能偶尔和他沟通吗,快劝劝他。”
她可不想明早各大电子报纸的头条新闻是‘未来总统阁下深夜癫狂击毙世家小姐’,光想都皮抖。
“杀个人而已,有的是办法湮灭证据,你不用担心,要是出了纰漏,到了早上,我也会收拾干净。”
这,这,这,分明就是赞同啊!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很想亲自动手啊,但是他只有白天的十二小时,刨去工作,剩下的时间他更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就没空干了,既然晚上的夜愿意出手,那就交给他吧,省得他老缠着她。
妖娆的胸口顿时一紧,视线落到他身上,认识他这么久,一直觉得白天的他内敛,稳重,儒雅,端的是精英分子,年轻俊才的范,而晚上的‘他’嚣张,残暴,阴暗,说好听点是魔王,不好听点是变态,宛若混黑道的老大一样,但此刻她发现两人骨子里其实很像。
那种与生俱来的暗黑、血腥,以及浑身上下从每一个毛孔透里露出来的阴冷,两人都有。
她并不惊讶他会有这种气质,因为他的出身注定了他会是个政治家,而政治家和阴谋家从来都是捆绑设定的角色,没点杀伐魄力,怎么站在世界的顶端,俯瞰群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现在,这个时间,她觉得热血沸腾,她大概也明白自己在沸腾什么。
就是一个政治家,阴谋家,他势必要学会冷静,学会取舍,学会无情,学会将权利永远摆在任何事的前头,可他居然会为了她大开杀戒,难道他就不怕这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污点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么收拾干净,有时候也不过是拽在人家手里,等着交换对等价值的把柄而已,这可是洗不干净的,一旦爆出来,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哪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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