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晖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地板是玻璃的,通透非常,从他们的房间里直接就可以看见下面的一间小型会客厅。
这个时候,那里面有几个人正在说话聊天,还有几个,坐在牌桌前小赌,虽然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是也能感觉到那股热闹气氛。
这样的透明地板晖晖也是见过的,他堂叔的一间办公室就是这样,低头就可以看见下面的赌场大厅,而下面的人抬头往上望,就只是会看见反光的玻璃天花板而已。
他不明白人是不是都有那种保护自己隐私,然後又同时想去偷窥别人隐私的愿望。
但他不是。
他不想偷看别人,也不愿意被别人看见。
可是就算知道下面的人看不见自己,但是,当荣竟把他按在玻璃地板上亲吻并且脱他衣服的时候,这种内心的了然却不能让他在身体感到更放松一点。
即便是动物,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也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何况人又不是动物。
就算明知道下面的人看不见自己,光着屁股躺在透明地板上的晖晖还是觉得很难受。
这种紧张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是又身体又极为倦怠,他提不起一丝力气去闪躲,似乎是无论荣竟想怎麽对他,他都可以接受。
冷冰冰的玻璃底板,刺激着皮肤神经,感觉上明明是紧张的,可是某些紧张的情绪又总能恰到好处的逗引人的性欲。
其实荣竟也没做什麽,不过是脱掉他的衣服裤子而已。可是就在身体与布料摩擦的这个过程里,晖晖就是兴奋莫名,性器勃起得毫无征兆,直直挺立在两具躯体之间,暴露出他心底最为原始的渴望。让人感到难堪,却又无法回避掩藏。
荣竟没有像往常那样出言刺激晖晖,只用手慢慢的抚摸他,套弄出更热烫的欲火。
而晖晖也没有压抑那些让他感到羞耻的呻吟,很放纵的任由身体去体会和感知。
他侧脸贴在玻璃地面上看,微微张开嘴喘息,余光里看见地板下面的那个空间里,原本正大牌和交谈的那些人也不知何时变得放浪形骸。衣服脱得七零八落,与地板之上的他自己相比,更加不堪入目。
“怎麽?”荣竟贴近过来,与他一同往下面看去,然後问晖晖,“你更喜欢他们那种方式?”
下面的游戏远比他们这里要激烈得多,涩情得多。根本就是qún_jiāo。两个身上绑着绳子的性奴被四个男人来回摆弄着。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同时被性器填满,其间还有各种式样的道具,玩得十分热闹。而被当做玩具摆弄的那两个人,却似乎对此并不反感,激烈的配合,任由那些人随意用各种方式对待着。
“你……是想要我变成那样吗?”
晖晖看着身下那两个被要求着相互给对方做扣交的奴隶。他甚至有些困惑的开口询问荣竟。
像那样,做一些明明很可悲的事情,却又完全感受不到羞耻。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人带着欣赏的目光去围观。
而如果是,那这个世界未免太过扭曲。让他觉得他之前二十多年生活过的,根本不是这个地方。
“像那样?”荣竟听了晖晖问话,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把晖晖整个人翻身过去,让他趴跪在通透的地板上。把一只润滑过的跳蛋塞进他身体。
晖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扭动身体,然而那跳蛋却很快滑进肠壁深处,只留了一段红色的电线在外面。
荣竟就在这个时候,压低了晖晖的腰,进入他。
“只是这样而已,你都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还跟他们比?你行吗?”
性器自入口缓缓推进,把那个冰凉凉的跳蛋顶到更深的部位。
“啊──”
异物闯入的感觉让晖晖浑身冒冷汗,他大声叫着。
半睁着的眼睛里,看见的是为放荡激情的画面,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也让身体的感觉变得更为兴奋。被进入的时候,明明那里是很疼的,可是他的yù_wàng却反而更强烈。丝毫没有因为疼痛的造访而消退一点点。
隔着玻璃底板,他能看到身下那些人都在做些什麽。虽然看不清楚表情也听不到声音,但也已经完全可以看出那激烈的程度。
他……当然是不行的。
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行。别说是做,光是看,他都觉得羞耻难过。
他会那样去问,只是源於内心的恐惧。
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那样。他怕荣竟有一天心血来潮,把他变成那样。
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现在的心情,当自己变成那副模样的时候,却已经可以坦然接受。
如果真是那样,多可怕,多遗憾。
荣竟把那颗跳蛋的遥控开关打开的时候,那圆滚滚的小东西在身体的深处毫无规律可言的活泼跳动。在荣竟时快时慢的插入中,加倍的折磨着。
晖晖趴在地上,能感受到自己肠壁内一下一下激动而激烈的收缩。肠液顺着交合的部位一点点从大腿根部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就像是从身体深处源源涌出的快感,疯狂致密的包裹着他的一切。蚕丝般的,千根万缕,盘盘绕绕。直到最後,也许他会变成一只白色的茧,被封得严严实实,甚至失去空气。
他这样想着,就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就是一直蚕茧,被裹得太紧了,以至於没有空气,呼吸困难。
他憋闷难受,在荣竟身下紧缩成一团,没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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