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寿立刻正色地猛点头。
“皇上对床事……十分厌恶,觉得脏。”
“什麽?!”肖寿赶忙捂住嘴,压低声音,“王爷,这是什麽意思?”
伍子昂对他嘘了几声,让他小声,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皇上不喜欢那种事,觉得恶心,脏。所以一想到女贞使团带来的那位公主,皇上才会发那麽大的脾气。皇上压根就不喜欢这种事,更别说让他去碰那个女子了。”
肖寿著急地说:“这可如何是好?子嗣的事怎麽办?”
“唉,我也正为这事发愁呢。所以昨日皇上才会在我的书房呆那麽久。我一直在劝皇上,让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再不喜欢,觉得恶心,也得宠幸几个女人,只要有人生下皇子便是。皇上也明白子嗣之事不能耽搁,不过也只能慢慢来。也不知皇上是怎麽了,男欢女爱乃人之本性,怎麽会脏呢?”
“是啊,怎麽会觉得脏呢?”肖寿连连摇头,天下的佳人都是皇上的,皇上竟然不愿与她们行房,这……他猛地一瞪眼,嘴唇哆嗦地问,“皇上该不会……”
“肖大人想被皇上砍头吗?!”伍子昂捂住他的嘴,低呵,“皇上连和女人交欢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这种事咱们想都不能想!”
“唔唔!!”肖寿用力点头,听伍子昂这麽一说,他的脸色好转了。他还以为皇上对男……在心里“呸”了几口,肖寿把这个念头像擦屁股一样瞬间擦得干干净净。
放开肖寿的嘴,伍子昂一副松口气的模样:“肖大人,我得去御书房了,皇上还等著我领兵出京呢。”
“王爷慢走,这件事臣定会守口如瓶。”
“我走了。”
朝肖寿点点头,伍子昂掏出帕子擦擦额上根本不存在的汗,快步走了。在他走後,肖寿还在那里琢磨:“原来皇上是因为这个才不愿纳妃……这样一来,樊大人他们的计划不就要泡汤了?”叹了口气,肖寿快步朝宫外走去。
……
“你这麽说倒也没错。不过你就不怕他们不送女人,转而给朕送男人?”享受著伍子昂的服侍,秦歌趴在床上问。
给秦歌揉著腰,伍子昂笑了,眼里却无笑意:“这就更好办了。他们若真给你送男人,你把他们送来的人直接砍了脑袋,他们今後绝对不会再自作主张。”谁敢给秦歌送男人,谁就是他的仇人!
秦歌懒得和伍子昂就此事争论,懒懒地问:“你确信肖寿会把这事透露出去?”
“他和樊梓交好,这件事他一定会告诉樊梓。樊梓的儿子娶的是陈唏言先师的闺女,两人都有意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所以陈唏言也一定会知道。这一传十、十传百……这不就都知道了嘛。我比较惊讶的是此事从我府上传出来的倒是挺快。”
秦歌翻了个身,不让伍子昂给他揉了,冷声道:“你府上和朕身边都有别人的眼线,传得自然会快。朕恐怕太师会来找朕,太医院的那帮太医们也会来烦朕。”。
伍子昂洗了手,给他送上热茶,说:“这种事情又不是说好就能好的,太师急也急不得。至於那帮太医们,你给他们使个脸色他们就不敢造次了。我府上和皇上身边多嘴的人我会让人处理。”
“哼,这件事说不定用不了几日就传到汴安去了。”秦歌走到御桌前,抽出一张奏折递给伍子昂,“已经有人向朕上书,说朕的皇叔年事已高,思乡心切,希望朕能允他回京。”
看了奏折,伍子昂同样冷笑:“秦尉辰在朝里还有些人脉嘛,不知暗中使了多少银子。”
“朕不会让他回京。上折子的这几个人朕会警告他们一次,若再又下回,别怪朕不留情面。对了,说到银子,淮南前布政使张清则至今都没有抓到,你派小鬼们暗中去查查。”
“我已经派出了夜鬼。张清则的家人不是已经押解回京了吗?斩了他的老娘和儿子,看他会不会露面。”
“就这麽办。”
的神色缓了下来:“你该走了。”
伍子昂上前抱住秦歌,低头。两人缠吻了好半天,伍子昂才依依不舍地退开:“我去了。最慢三天便能回京。我会让温桂盯著你吃饭、睡觉。”
秦歌挑眉:“他不是朕的太监总管吗,何时成了你的人了?”
拉开秦歌的龙袍的领子,伍子昂在那里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那个吻痕四周还有昨日留下的痕迹。“事关皇上的龙体,温总管在皇上吃饭睡觉的时候自然就成了我的总管公公了。”给秦歌理好衣领,伍子昂又亲了他一口:“我走了。”
“去吧。”
看著伍子昂离开,秦歌舔了舔发热的唇,眸中是幸福的流光。
……
领了皇命,伍子昂回府叮嘱了一番,带了伍献就匆匆出了宫门。礼部侍郎、员外郎和三百内廷侍卫已经在宫外候著了。上了马,未作停歇,伍子昂带著人朝女贞国的车队赶去。据信使通报,女贞国的车队今晚便会抵达京郊驿馆。他们只要在驿馆里等著便是。
天快黑时,伍子昂一行人抵达了皇家驿馆。女贞使团距离此地还有约二里地,伍子昂命内廷侍卫们包围了驿馆,随行而来的宫奴们则快速把驿馆布置好,迎接女贞使团和女贞国公主。和礼部的两位官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著,没有多久就传来通报,女贞使团已经抵达。伍子昂立刻和众人出去迎接。
女贞使团这次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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