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言稍稍松开一点,“那你跟上,别走丢了。”
陈安宁抱着他的胳膊:“哎,你问我生辰八字干什么啊?”
叶迦言一愣,“什么?”
“生、辰、八、字。”
“……”
“说啊,反正我都知道了。”
乘电梯上了地面,叶迦言拉陈安宁坐在入口处的长凳上。
里面是阴冷,外面是阳光。
一个后现代的洞门设计,把这光景安排得好像一场时光游戏。
上了地面,一棵大树,一只千年老龟,岿然不动地接受大家的许愿硬币。
那只乌龟时不时脑袋动一下,眨一眨眼睛,陈安宁坐在不远处,和它深情对视。
叶迦言压低了声音,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听我们家老人说,办完丧事之后,要么百天之内结婚,冲冲喜,要么就得等三年。你觉得三年之后,可靠吗?”
信息量太大,梳理不过来,这回换陈安宁沉默。
叶迦言接着说:“所以啊,我这不得提前做做准备工作嘛。”
“干嘛这么提前啊,而且选结婚日子现在哪有你这么迷信的,别这么老土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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