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对她一往情深而向她求婚。这枚戒指就代表著他对她许下的誓言。这枚戒指全世界仅此一枚,是他托人专门制作的。他清楚地记得,这枚戒指应该已经被他扔了。为何现在会在这里……
为何会她还会有它?为何会将它如此小心地收好?
难道……
他合上小盒,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而後,他看向了已失去意识的时雨。两脚自动地将他带到了时雨的身边。他坐在床沿,看著如同陷入睡眠一般的时雨。此时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是看到什麽不舒服的东西。他轻轻拨开沾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而後将脸凑了上去。在他的唇已经感受到她的鼻息,快要触碰到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时,他停住了。而後,他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原谅我。”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他知道,现在,他的声音是无法传到她的耳内的。
接著,他走进了浴室,拿下毛巾,用热水润湿後走回了时雨的身边。他掀开了毯子,小心地擦拭著她腹部的污物,而後,又擦拭干净她股间残留的血迹。然後,他走进浴室,在毛巾上倒了一些沐浴乳,将毛巾搓洗干净後,又在干净的水中毛巾上倒了几滴配好香味的精油,将毛巾浸泡在其中。等了一会後,他拿起毛巾,绞干。回到寝室,再次擦拭著时雨的身体。
在擦拭完正面後,他小心地翻过时雨。背部沾著的浊物里透出些许血红,那三道愈发显眼的红印让他一阵难过。他用毛巾轻轻触碰时雨的背部,帮她清理。在碰到伤口时,时雨会微微颤抖一下。
清理完毕後,尧光找出每个房间必备的药剂急救箱,从中找出药水,为时雨背部的伤口消毒、驱肿、上药。最後,他为她换上了新的内裤,并为她穿上了浴袍。
时雨的意识渐渐清楚。她知道自己应该是醒了,但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她微微活动一下自己身体,却感到一阵酸痛,以及沈沈的懈怠感。在躺了一会後发现睡不著,她慢慢睁开了眼。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她不认识的光景。她慢慢坐了起来,却感到下体的一阵不适感。晚上、在自己船舱内所发生的事的记忆在她脑中渐渐聚拢、清晰。她被他──
强暴了。
她慢慢抚上自己的脸颊。她能够摸得出来,自己的两侧两颊都有些肿。她的身体牢牢记住了那时,尧光施加於它们的痛楚。後来具体发生了什麽,她已经不知道。从中途开始,她就没有意识,也没有丝毫的记忆。而现在……她转头观察著这个房间。应该还是在海上。可这个房间却极为宽敞,床的大小也是国王级别的。看著精致的装潢以及摆设,外加散落在一边地上的男人衣物,她知道,这里是特等舱,尧光的特等个舱。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自己房内的浴袍,而身下也换上了另一条内裤。她缓缓移动,两腿触到地面。她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两腿,站了起来,虽有些不稳。她慢慢地向门口走去。她知道,她不能留在这里。她必须趁还能离开的时候赶快离开。就如同她三年前所做的那样。
一旁的一扇门被打开。套著浴袍的尧光出现在门口。浴袍前的衣衩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头发上还在低著水珠。看到站在那里、准备默默离开的时雨,他升起了一丝气愤。“你要去哪?”他并没有刻意,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那麽生硬,那麽疏远。他自己也有些诧异。
时雨看著尧光,并没有闪避。沈默了一会,她开口道:“回去。”
“为什麽?”尧光问道。语气依旧。
“因为我没有理由呆在这里。”时雨不紧不慢道。
“你是想说,我们之间没有什麽联系吗?”尧光向前一步,问道。
这次时雨并没有往後退,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动摇。“没有。”她毫不迟疑地道,“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我们本来就没有开始过。”
“你是说,你对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吗?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为了接近我、拿到情报而堆砌起来的吗?”尧光有些激动,语气变得高昂。
“两年前,我就应该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时雨依旧看著尧光,没有任何的闪避。
“那麽这个又是什麽?”尧光大步走到一边的书桌,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什麽,又走回了时雨的面前。“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说著,他摊开了手。手掌上是那枚银制戒指。他紧紧盯著时雨的表情,却没有捕捉到任何的变化。
因为他太过注意时雨的面部,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看到那枚戒指时,时雨的手一下紧握成拳,而後松开,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他只看到时雨随意地拿起了那枚戒指,看了一眼,而後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她的嘴角向上扬,那抹讥讽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她的嘴角。那个笑容,和三年前,向他残酷地揭示真相的她一模一样。那是他一直想要忘却,却无法忘却的笑容。
对他而言,最为残酷的笑容。
“这个啊,”他能够清楚地听出时雨藏在话中的笑意,“这个只是我那时候走的时候无意中踢到就顺便捡起来罢了。原本想要转手卖了的,毕竟它也算是全世界只有一个的绝世珍品。但是因为被说要我保留证据,我才留了它的。毕竟这是你定做的,且世界上绝无第二只,以後若是想要挖掘你的丑闻,这种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吧。”
他立刻向前进了一大步,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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