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苏白松了口气,他只怕自己给人家耽误事了。
可火凛不这么想,只当他是关心自己,心里也觉得一阵暖意,看着苏白的时候就更是顺眼了。只是可惜,苏白在听到火凛说天劫还未到,便松了神情,径直朝白景处走去。火凛不由错愕,竟是愣怔怔的看着苏白与自己擦肩而过,那一瞬间,他心中猛然一揪,难受极了。
苏白扶着白景来到桌旁,将人安置好,又替白景整了整衣衫,然后将桌上的茶盏递到白景手上,看着白景喝了口水,才露出笑脸来。
“要多喝些水。”
苏白常这么同白景说。遂是,阿吱习惯了,白景习惯了,苏白更是习惯了。这自然的呀,让火凛恨的牙根儿痒痒。
“怎么只给一人奉茶,另一人却是不管的么。”
苏白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去拿另一只茶盏过来为火凛斟茶,他将茶盏端着,并未递到火凛手上,只是规规矩矩的将茶盏放在火凛面前,便不再动弹。
火凛这气的啊,那真是……
苏白似乎这时候才看出来火凛生气了,可却实在不知道为何他会生气,方才不是好好的么。他心有余悸,便怯生生的开口问道:“阿凛,我们,我们今日包饺子吃,你,你要不要留下同我们一起?”
火凛原本是该高兴的,苏白至少还记得邀请他,可这一个“我们”实在是刺耳的很,但他却又不能说舍呢么,唉,憋屈。
“好,我还未尝过呢。”
苏白不由浅浅一笑:“那正好的了,我让阿吱把释慧公子也叫来吧。”
说完,还不等火凛反应呢,苏白就让阿吱去叫人了。
阿吱心里头倒是乐意的,把那个释慧叫过来,省的这狐王总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他不待见狐王对苏白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这态度太伤人。苏白那么好,就算他是狐王,也是配不上的。如今看来,他倒是觉得白大人才应该同苏白在一道的。
“我当你是问我呢,合着就是告诉我一声,自己却做了主了。”
苏白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做的过了些,不由开口解释:“我想着,你同释慧公子总是形影不离的,你若在这里,他必然也要在这里的,我并无其他意思,是不是我做了些多余的事来?”
他最后一句问的并不是火凛。
“没事没事,你说的对着呢,他二人原本就是伴侣,理应在一起的。倒是你,竟然想得这般周到。”
看着苏白仓惶转头,无助的望着自己,白景便开了口安慰他。他这话,说是安慰,不过是说给火凛听罢了。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许高兴的,或许火凛在苏白心头占了那最重要的位置,可却也是伤他最深的,能在这仓惶时刻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白景觉得,或许,那重要的位置,也有自己一席之地。
苏白脸色虽然苍白,听了这话,却是也安心的笑了笑,又冲着火凛点了点头,意思是白景说的对着呢,他就是这般想的。
火凛心里头那个气闷,见他二人默契如此,只想上前去将他们拉开,将苏白带的远远的地方去。这想法刚一生出来,火凛便愣住了,还未待他细想,这释慧就进了门来了。
“我方才还说要来寻你,却不想竟是苏公子身边的下人跑过来叫我了。”
火凛还未答话,却听见苏白声音微弱的辩驳到:“阿吱不是下人。”
释慧一愣,不由看向苏白,只见他低着头,闷不吭声的样子,若不是方才听得真切,真还以为是哪只鬼魂于他耳旁嘀咕了一句呢。
阿吱听的心里微微一暖,也不多言,只是走到苏白身后,扯了扯苏白衣袖,又同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苏白也是低眉侧头,同他一笑。
只是他二人神情火凛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竟是惹得火凛会心一笑。苏白这等模样,倒是让他想起当初他救自己时那傻样子了。
而释慧看见火凛竟是嘴角微翘,不由顺着他目光看去,便也见到苏白那笑脸的模样,目光一顿,咳了一声:“不知苏公子叫我来有何贵干?”
苏白听到自己名字,便抬头看去,见着是释慧问话,也不敢怠慢,赶忙答道:“今日冬至,我同阿吱白景要做些饺子来吃,正好阿凛过来了,他要差人去叫释慧公子您,我看阿吱闲着,便叫他去了。”
火凛瞪大了眼睛望着苏白,真真是没想到,这平日里的老实人,说起瞎话来倒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白景瞧着这一切,只觉得那释慧鄙陋不堪,哪里及得上苏白半分。
“不是说要做饺子,怎么倒是在这里聊起天来了。”白景这话一说,苏白才反应过来,慌忙扯着阿吱去了外头灶房忙活去了。只留下一屋子三个人,不尴不尬的杵在那里。
☆、事端渐起
苏白原本是打算他与阿吱白景一道包饺子的,可如今来了人,他倒不好这么做了,只是拉着阿吱在灶房里忙活。阿吱见他不发一语,心里有些忐忑,觉得这样的苏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让人不安的很。
“也不知狐王来这小院是何意?平日里也不见过来。”
苏白摇摇头,他也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火凛过来是要做何。自从那日将话说开了以后,他就很少再见火凛。也因着火凛冷落的缘故,苏白在那院子里的日子也不甚好过,渐渐的,如同当初那些人一样,被遗忘。
这些阿吱都看在眼里,苏白有落寞有伤心,却从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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