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和社会都不曾教过他们如何相爱,她只好用他教的方式去爱他。
她抵住贺峥额头,“哥,我真的好爱你,你成功地让我生病,离不开你。”
冰毒带来的强烈快感透支他的体力,他费力地牵扯嘴角:“是我错了,返返,我们现在还来得及回头。”
“回得去吗?”她用怜悯的语气说,“你们大人总是一个样,总是吃亏了才肯改正,平时教育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
她见识过犹豫不决的下场,给贺峥注射毒品这件事,她如同一个仪式去对待,意志坚定,不受任何其它思绪的影响。
给他注射完第三支,她才记得关心他被拷了多天的双手,冰毒发作时他总是浑身都抽搐,一定有伤到手。她解开他拷在床腿上的手铐,还有一层手铐是拷住他双手的。
她松动手铐,端详他的手腕,他双手手腕血肉模糊,被磨得不成样子。顾返懊悔地说:“阿哥,我也不想伤害你,你要是对我一直那么好,就不会闹成今天这样子。”
他似只沉默的野兽,失去言语功能,令人怜惜。他以前也是这样执拗的性格,顾返仿似可以看得到那个以前那个弱小的少年是怎么被人欺凌的。
她脱掉上衣,赤裸直白地出现在他视野内。
这具还未成熟的身体,全是他的烙印。
她不带感情地将自己小小的rǔ_fáng送进贺峥嘴里,同时自己伸手掂了点,说:“这么小你也钟意,真不挑食。”
少女的rǔ_tóu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地,白腻的乳肉往他脸上撞,小小一只,丝毫不见成熟。
白花花的身体刺激他的肾上腺,他眼睛看不清她的身体全貌,大脑看得清。这副身体储存在他脑海中,从十四岁到十七岁。
他突然咬她的rǔ_tóu,疼痛刺激感官,顾返放声痛快地叫了出来,其实她偶尔也喜欢被他这样虐待——他已经成功将她驯化,只不过,她本性属恶,不是被驯化成绵羊,而是被驯化做恶狼。
她手上动作急促地解开贺峥的腰带,释放他勃起的yīn_jīng,鼓出的yīn_fù隔着内裤去摩擦他,被他调教过的身体湿的格外快。
她身体分泌出的液体浸湿两人的性器,顾返剥开内裤,收缩的yīn_chún吸含住他yīn_jīng,她两腿分跪在贺峥身体两侧,靠直觉无包容他,再释放他。
她好奇地问:“哥,会不会我在阿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你?我的身体也只认得你是不是嗯”
顾返痛快地仰起脖子,感受着私处传来细致的快感。
“可惜我只有我自己,我不能够被你占有我占有你,也是一样的你真的好粗好长,我吞不下去。”
贺峥趁她片刻离开时,发了疯似的将她撞倒在地上,然后从她身体后面重新撞进去,就像野shòu_jiāo媾,一次次的冲撞只为身体的快乐。
没有一种前戏与温存比兄妹相奸更痛快。
他贴住顾返后背,咬疼她耳朵,一边冲撞她的身体一边骂:“贱人,你真是同阿妈一个德行。”
“你不就喜欢我贱?我不下贱,会让自己亲哥哥肏?你从来都是一边享受我勾引你,一边幻想我纯真无暇。”
贺峥像要穿透她的身体,去达一个极致,但最刺激的xìng_ài,也不过是兄妹之间的一场无声的屠杀。
谁说兄妹本该是亲人?在他们源自同一子宫的情况下,更应该是仇人。
他们争抢同一个母亲,争抢同一份亲情,这座绝望之城里,不争不抢,注定什么也得不到,留不住。
不论是妈妈,还是哥哥、妹妹,都只能属于一个人可悲的是,他们的抢夺和这座城市其它争来抢去的人一样,只有狠心才会痛快。
高潮爆发时,他将jīng_yè全喂进她身体里,汗水一滴滴打在她脆弱的蝴蝶骨上。二人身体交叠,十指扣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他们一起呼吸,一起绝望,也一起等待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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