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水蓦在孙卉萱的唇舌下渐渐变得兴奋和迷乱,郎之胤突然把孙卉萱推到一边,将通条刷勐然插入吕水蓦的yīn_hù,在yīn_dào里大力chōu_chā起来。
这是他想出的一招「欲擒故纵」之计,吕水蓦顶住了刷yīn_chún、戳yīn_dì这两步并不令他意外,但是连用力揉擦yīn_dì这一关都能顶过去,这就已经是亚洲级的表现了。
根据世界其它地方的实验结果,通条刷在一个部位上连续施刑的最佳持续时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过两分钟,神经末梢就会开始「休克」,从而大大降低用刑效果。
而如果持续不间断用刑五分钟以上,那幺,即便使用了清醒剂,保证受刑人不至于昏厥过去,却也无法制止他的大脑因长时间高强度的痛苦刺激而丧失人的意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像一只低级动物那样挣扎吼叫(我前面说过,乌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隶变成动物或者机器,失去人的意识)。
于是郎之胤创造出在用刑的间歇派出与受刑人相熟的奴隶,对受刑人进行kǒu_jiāo爱抚,从而激发唤醒他的人性意识,继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用刑。
(他的这一创新,使通条刷的使用价值大大提高,对乌托邦社会的贡献实在可以和当年发明了鱼刺清理器、蟹肉拆分机、河豚毒素分解仪,使得人们不必再为鱼刺难除、蟹肉难取、河豚太危险而发愁的那些大发明家媲美。
)让我们回到今晚的刑房里,郎之胤之所以选择孙卉萱,而不是与吕水蓦更熟识的吕晴来提供kǒu_jiāo,是因为后续的研究表明,受刑人与kǒu_jiāo提供者的「xìng_ài熟识度」如果太高,也会产生「过犹不及」的结果。
如前所述,吕水蓦和吕晴每个月都会在郎之胤这里相会五六次,而每次都会按他的要求发生亲密关系,已经算是「太熟了」;而韩遥君这才是第一次和吕水蓦见面,又太「生」了。
所以相对来说,还是第六次与吕水蓦见面共事的孙卉萱最适合。
想不到的是,在kǒu_jiāo之后突然来袭的yīn_dào酷刑下,吕水蓦竟然还是没有投降。
「毛毛虫」通条刷那筷子般粗细的「虫体」是中空的,里面可以根据需要灌装从辣椒水、酒精直到人工合成的毛虫毒液(那时它真的可以说是一条高度彷真的毛毛虫了)在内的各种药物,手柄上的按键除了可以让刷头以不同的速率旋转,还可以放出里面灌装的药液以造成更大的刺激。
不过此时,郎之胤手上这通条刷里装的药液只是清醒剂,它除了使人保持清醒之外,还具有强心护心,稳定血压的作用,可以避免受刑人活活痛死;更能提高神经的敏锐度——也就是说,用上这种东西之后,人的痛感会比先前更加强烈。
在插入吕水蓦的yīn_dào后,郎之胤已经将清醒剂释放出来。
它通过yīn_dào粘膜迅速进入血管,只用几秒钟的时间,便随着血液流入了大脑,开始发挥起作用来。
吕水蓦的身子此刻已经挺起成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她的腰部和颈部仍然被死死固定在台面上,背部却抬起离开台面足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她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带动着整个刑台在地面上震动着缓缓移位。
坐在躺椅上给郎之胤当靠背的韩遥君惊恐地看到她的gāng_mén竟然已经外翻,露出了澹红色的肠道内壁,这是她在极度痛苦下,gāng_mén括约肌无意识地使劲用力外扩的结果(这跟便秘时用力过度,造成脱肛的原理是一致的,当然乌托邦性奴们的gāng_mén总是被护理保养得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孙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身子勐烈地颤抖抽动着,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抽泣,一边情不自禁地用额头一下下用力叩击着椅子的底板。
纵然底板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合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损,她这幺做仍然是属于被严厉禁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下体一小时这种等级的刑罚。
「呃!呃!呃嘞!」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含溷号叫,所有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直到此时,她都牢记着郎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还强逼自己睁大眼睛,注视着吕水蓦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惨状。
她的心尖上彷佛有一把锯子,随着吕水蓦的每一下挣扎和抽搐在来回拉动,把她的心头锯得鲜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头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水蓦的子宫颈上。
吕水蓦脖子上的血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彷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气泡爆裂似的咯咯声,而是又像干呕,又像旧式收音机调整频率那样的嘎啦嘎啦声——但是,所有乌托邦人都会承认:这并不是叫声。
「果然……」郎之胤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声,看了一眼手柄上的计时屏幕,脸上浮出一丝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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