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今天是又一段辉煌的开始……”
“他说的是狗屁!托尼是无法超越的!这次是真的无法超越!”在森林酒吧里,喝多了的球迷们正在讨论着埃文多格蒂以俱乐部主席的名义给球迷们地答复。“我敢打赌他写这东西的时候一定喝多了。脑子不清不楚的。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三冠王、双冠王、三次欧洲冠军杯、改制之后唯一一支卫冕了冠军杯的教练、十一年十二座冠军奖杯、平均每年都最少有一个冠军、成了一种文化现象、有人靠着写书骂他当上了电视节目主持人……这样的一个主教练,说实话还真的很难被超越。”皮尔斯布鲁斯也在他的文章中这么回应埃文多格蒂的公开信。
“其实埃文多格蒂地话从道理上来说没什么错。如今足坛越来越功利了。很少能有教练能够在一支球队连续干超过十年,托尼的离去也是很正常的。对于诺丁汉森林的球迷们来说,或许是到了该忘记托尼唐恩的时候了……不过。我觉得多格蒂先生搞错了一点——虽然克劳夫时代之后森林队又迎来了托尼唐恩时代,可是从来没有在西班牙国内以外地联赛执教过的弗洛雷斯,绝对不是那第三个人。”莱因克尔在bbc的《今日赛事》特别版节目中这么评价最近发生在诺丁汉森林的一系列事儿。
或许只有卡尔斯派克,那个被皮尔斯布鲁斯称为“靠写书骂唐恩当上电视节目主持人”地家伙才在节目中公开支持埃文多格蒂的言论:“这就是我觉得一个主教练太有魅力不太好的原因——不光是主教练,球员也是,当某一个人的影响力和存在的意义超越了俱乐部、球队这个集体的时候,很多事情往往就变味了。为什么?他会改变原来很正常的事情……比如现在诺丁汉森林正在改朝换代,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任何一支球队都会有这样一天,但是由于托尼唐恩地存在,原本正常的举动在球迷们的眼中就变成了驱逐功臣的背叛行为……开玩笑!就连俱乐部主席都可能被换掉,主教练怎么就不能换个别人来做?”反正唐恩还在英格兰做主教练,不做诺丁汉森林的主教练他也不在乎。
媒体们对这封公开信众说纷纭。反正球迷们是不买帐的。
什么狗屁改朝换代啊,什么第三个辉煌期啊,在聪明的球迷们看来那都是借口,为了掩饰他们工作失误的低劣借口。
这样地答复要是能让他们感到满意。那就是见了鬼。
不满意怎么办呢?
“球迷们对诺丁汉森林俱乐部高层地抗议似乎到了高潮期,一般的抗议活动已经无法表达他们对俱乐部地失望和愤怒了。就在今天早上,俱乐部的主席埃文多格蒂在他的办公室内收到了一份‘死亡威胁’……”
镜头中的记者站在维尔福德门口,在他周围还有不少记者,不过比记者更醒目的则是五辆闪着红蓝双色警灯的警车,和那些守候在四周表情严肃,如临大敌的警察们。
“警方相信这是一名诺丁汉森林的激进球迷所做的……”
从维尔福德出来的警官在向媒体们展示刚刚被收进塑料袋中的“死亡威胁”证物——一枚白色的信封,以及一颗子弹。
在酒吧里看电视的人群众响起了议论声。有些人在为这位激进球迷的所作所为叫好,认为他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意。有些人则持反对意见,认为不管再怎么怨恨埃文多格蒂,也不应该做出“死亡威胁”的事情来。
胖子约翰没有参与这样地争论。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探头在人群中找了半天,然后问旁边的伯恩斯老板:“比尔这几天你见到了吗。肯尼?”
伯恩斯很认真地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有两天没看到他来这里了。”
约翰没说话,他将嘴唇紧抿起来。一脸担忧。
伯恩斯抬头看了眼电视屏幕。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他安慰道:“别瞎想,比尔可不是那样的人。说实话他是你们几个人中最胆小的那个……”
“我总觉得这段时间比尔不正常,我也希望如你所说……”
正说着呢。瘦子比尔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枚白色信封。
胖子在看到那信封之后,一双眼就死死盯着比尔,直到他径直走到自己身边,将信封递给了伯恩斯。
“肯尼,我没什么文化,你帮我看看这封信写的有什么问题没。另外,给我来杯酒。渴死我了……”
约翰还在盯着他,那表情好像比尔手里拿的不是一封信,而是一把枪。
伯恩斯爽快地打开信封,抖出了里面的东西——不是一颗子弹,也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张对折起来地纸。
打开纸,伯恩斯只看了一眼就惊讶地抬头重新看着比尔:“忏悔书?”
“我觉得自己应该向托尼道歉,所以就想写这个……不过你知道我没受过什么太高的教育,上学那会儿学的东西早就忘了。憋了两天。就写出这么点……”比尔不好意思地指着伯恩斯手上的纸。“我觉得托尼不会有机会来这里了,我们能够见面的可能太小了。所以还是写封信给他好了……你有办法的话,请你交给他。”
伯恩斯不说话了,低头看信。
而旁边的约翰则将一杯金黄色的啤酒推给了比尔。
厚厚地杯壁上渗出细密的水珠,白色的泡沫从杯口泛出来,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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