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某种程度,一般体质不是太好的奴隶,在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调教训练之後,多少都会有点虚脱低血压之类的征兆,如果黎朔要让笙莲继续训练,也没什麽不可以。
但是身为医生,见到病人状态不好,总是要说出来的。
虽然在医生的角度而言,像黎朔这种认真又严格的调教师,很难想象,他会在什麽事情上徇私通融。
黎朔在这类事情上,也的确从来没有宽容过。
在他的调教理念来说,所有的奴隶在接受训练之後,都必须应该是虚弱的。不虚弱,也要另想出折磨的方法,让他们虚弱疲惫。这样才更有利於掌控奴隶的身体以及精神,算是训练时的最佳状态。
即使昏睡过去也没有关系,自然有各种各样的药剂备用,注射一针,很容易就能将人刺激清醒。
黎朔看了看被绑缚在铁床上的笙莲,又看了看腕表,将双手插在制服裤子的口袋中,考虑了几秒锺,终於还是对他的两名助理开口道:“既然林医生这麽说,那麽,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两个先到隔壁的调教室帮忙,我等下会过去看结果。”
之後又对医生说“你去准备药品,到我的休息间给笙莲注射。”
医生显然没料到黎朔会这样轻易点头,显得有点惊讶,又有几分好奇,目光在笙莲身上流连了好一会儿。
“还有别的问题?”
直到黎朔出声,他才惊觉自己失态,於是很快拎著药箱去医药间取营养针剂。
黎朔的其中一个助理则整理了一下训练用的器具,顺便将笙莲身上的电极贴片一一取下。另外一个助理则也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过去帮忙,忽然想起什麽,便对黎朔说道:“黎先生,笙莲今天的调教进度还没有写,要怎麽记录呢?”
……是啊,要怎麽记录呢?
规矩摆在那里。
如果填“未完成”或者“被终止”,无论理由是什麽,都必须先扣分。
甚至就是填“因身体虚脱无法继续”或者“病假”之类,也一样要扣分。
加上之前的迟到以及……
黎朔只好对助理说:“你放在那里不用填了,过後我来写吧。”
说完,黎朔便走到笙莲跟前,抽开绳结,让笙莲身体完全得到自由,然後将他抱回到之前的休息室。
注射针剂之後又是输液,笙莲依旧躺在床上昏睡,并未醒来,只是脸色没有方才那样煞白,似乎稍微恢复了一点。
黎朔扯了一条薄被盖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也并不急著出去,开了一罐冰咖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休息。
窗外夕阳投射进来,一室琥珀色光晕,暖暖的柔和。
过了好一会儿。
黎朔随後自床头柜的圆筒盒子里抽了两张消毒湿巾,替笙莲把脖子锁骨上干涸的血迹擦下去。
昏睡中的笙莲,似乎觉得湿巾有点凉,不舒服的躲了躲,但是因为太累太困,动作不大,只侧著脸滑到枕头下面去,歪著头贴在床单上继续睡觉。
黎朔好笑的看著他下意识躲闪的动作以及用脸颊蹭著枕头睡觉的小动作,乖得像只小狗一样,特别可爱。
黎朔不经意瞥见床头柜上的大保温杯,里面的枸杞红枣汁早就凉了。
笙莲虽然温顺听话,但在饮食上却非常挑嘴,从来不肯好好吃饭,加上脾胃虚脱,营养吸收自然也就不够,何况翡翠岛上的奴隶,为了保护肠道,更好的摄取植物纤维。规定上是长年戒荤,只吃素餐,就更加是……
黎朔心里叹了一口气,靠近笙莲,用手揉他的头发,软软的发丝,夕照之下,泛著暗红的色泽。
“你啊……真是个麻烦的小奴隶。”
黎朔的目光幽深,看著笙莲的嘴唇,浅浅的粉色,特别讨人喜欢。
他低头凑近,然後,又想要……离得更近一点……
笙莲迷糊糊张开眼睛的时候,太阳早已完全消失在海平面以下,翡翠岛上,灯火通明。
笙莲坐起来,仍然觉得浑身没什麽力气,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也记得模模糊糊。
觉得自己方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的内容却没了印象。
唯独只剩下黑咖啡的味道,留在唇边。
苦苦的,冰凉的,带一点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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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是在尝试写清水调教文吧……啊喵,为毛一个吻被我写的如此朦胧意识流。
究竟该不该反省,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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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莲(十)
笙莲(十)
夜幕降临,黎朔在浴室冲洗一下,便进了更衣室换衣服。
这个季节,海岛上风很潮湿,他不太习惯衣服有不干爽的感觉。
赤裸著上身,才穿上了制服裤子,正拿著皮带要往腰间系,这个时候,虚掩著的更衣室大门却被人推开。
这是他的私人休息区,等闲什麽人并没有权限进入,只除了翡翠岛上,职位比他稍微高点的那麽几个而已……
“帅哥,闲著呢?找你商量个事情。”
来人声音里透著一丝轻佻戏谑,明知道里面的黎朔正在换衣服,却非想要挤进来偷窥似的。
黎朔也没说不让他进来,只握著手里的皮带,反手挥出去,语气温和的说道:“稍等!”
皮带抽在门板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成功阻止了门外那人想要探头进来的动作。
“看一眼都不行,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怕人知道啊?”门外的人不满。
黎朔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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