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你天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蓐收:“真的很有可能啊!”
白虎:“又是小话本上写的?”
蓐收:“其实有时候想想,小话本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意外的是,这次玄武的回信倒没有耽搁太久,可是话里话外都是这件事要想解决不太容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让他们稍等两天,到时玄武会让青鸟带个图过去,他二人只需依图行事即可。
听到事情能够解决,二人的心也稍稍放了放,蓐收一放松下来,脑子又开始左转右转,毕竟现在还有一件事没有办妥,就是劝说季咸也接受这个提议。
“大白,你说小季季为什么非要自己解决呢?”蓐收有点想不通。
白虎:“要强而已,这事的起因在他,况且还牵扯到了他心爱之人,如果都是依靠他人解决,会显得很没用,男人,绝对不会想在心爱之人面前折了面子。”哪怕那人已经不在了。
“哦哦~”蓐收点头表示明白,“那大白你也是吗?”
白虎:“……”
为什么这个问题也能扯到自己身上?
他没有回答,蓐收倒也没再继续追问,白虎将话题重新引到了季咸身上,结果好巧不巧,回去的路上偏巧就遇到了,而且对方还是孤身一人。
季咸是刚从白员外那边回来,这两天虽说病症没有加重,但也容不得继续拖下去了,他既知晓祸福生死,自然明白白员外大限将至,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如今时机已到,也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谁知……
“你们两个是瘟神吗?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
蓐收嘴里叼着根草,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根棍子,活脱脱一副小地痞的模样,再加上身后抱臂而站的白虎,怎么看都像是来打架的。
季咸哆哆嗦嗦的就往后退,可没退几步就被逼到了墙角,慌乱中他也俯身捡起一根树棍,拿在身前比比划划,“我警告你们,别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呐!”
“小季季你何苦呢?我就是再给你十根棍子你都打不过,就别挣扎了嘛。”
“不行!”季咸反驳道,“所为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我们凡人的气节,你不懂。”
蓐收:“……”
白虎:“别废话了。”
于是根本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季咸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架回了屋子。
“你们到底要干嘛?!”季咸怒气冲冲,“如果还是问那件事,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蓐收:“放心吧,我们不会再问了~”
季咸心道:还好还好……
蓐收:“我们都知道了呢,三嫂都告诉我们咯~”
季咸:“……”
妈的这还能不能行了!请外援的不要脸!
“小季季,你就听一次吧。”蓐收把一众道具扔到旁边,循循善诱,“这件事你自己解决不了的,现在正好我和大白都在,机不可失呦~”
“那也不用……”
白虎:“那如果是你自己的话,想怎么解决此事?”
其实这才是他们最想知道的事,季咸一直不让他们c-h-a手,总归有他的办法,但或许是直觉作祟,白虎总觉得季咸想到的未必是最好的办法,甚至还有点危险。
季咸:“都说了你们不要管!”
“小季季,你要想明白一个问题哦~”蓐收默默提醒他,“你是打不过我们的,我们完全可以把你捆起来然后再去解决的嘛~”
季咸:“……”
这是**裸的威胁!
然而向来软趴趴事又多的季咸这次真的没有妥协,无论蓐收如何威逼利诱还是不肯吐露一个字,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正当季咸美滋滋的以为自己得胜之时,玄武的来信直接打破了他的计划。
信封里有两张纸和若干块玄铁牌,一张纸画着白府的俯瞰图,上面还圈圈点点的勾了几处,似乎是给他们标明什么重要的位置。另一张就是说明,直接写出要解决这件事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让季咸去死。
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死了自然能将此事顺利化解,而季咸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他已经活了太多太多年,孑然一身,对世间早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之前给白员外的药主要目的不是治病,而是暂时续命,季咸其实是打算等到自己这边准备好,在白员外死的那一刻强行以命换命的。
第二种,按照下面的指示将玄铁牌埋在图上所标的位置,与此同时要彻底封住东北角的那口井,它原本就是为了克制煞气而准备的,如若煞气除尽,那些肆虐的y-in气同样能要了这群人的命。
看到这里,蓐收心里有些难过,“小季季,你真的打算以命换命啊……”
事已至此,季咸再藏着掖着也觉得没意思,干脆就敞开了和他们谈,“反正活了这么多年,也够本了,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蓐收:“可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悲观的啊,还有好多好多人舍不得你呢。”
“是吗……”
此值晚饭时分,作为白府的贵客,晚饭自然是无比的丰盛,可季咸看着满桌的菜却是没有半点胃口,只简单吃了两口就开始喝酒,没一会儿的功夫酒壶就见了底。
“当然!”蓐收斩钉截铁的说着,顺便殷勤的给他碗里夹菜,“所以我们现在的首要目的是研究一下第二种方法如何实施!”
白虎:“其实有些难。”
玄武明确规定了玄铁牌埋的位置与深度,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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