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纪言以及狼藉屋子的杜春雨终于躺到了床的另一侧,两人中间空着一个人距离。
纪言闭紧眼睛,甚至还学着杜春雨之前的样子打起了呼噜。
“咳——咳咳咳咳!”
只是这呼噜用力过猛,反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红着脸,纪言不敢看杜春雨的眼睛。
等终于挨过强烈的咳嗦后,转过身子将装睡进行到底。
“呵~”
纪言听到身后发出了极其闷s_ao以及隐忍的笑声。
纪言:……?
他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
忍了几响,纪言在纠结究竟要不要说话。
可身后闷闷的笑声根本停不下来,纪言恶狠狠的回过头,瞪大眼睛怒吼,“笑什么笑!”
可回过头,看到杜春雨笑颜的纪言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好……好好看……
心里的小鹿已经撞得纪言无法再说出别的什么了。
“睡、睡觉!”
扯过被子,纪言将头埋在被子里。
刚泡完澡的纪言身上有股清新的皂角香气,杜春雨身上也是,就连被子上也是这种好闻的味道。
在黑暗里,纪言脑中始终晃过刚刚杜春雨的笑颜。
这人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哎!
就想是抢到松子的松鼠一样,纪言美滋滋的将两人的点滴印在脑子里,习惯x_i,ng的在黑暗里独自嗑开坚硬的果壳,再一点点小口反复品尝着甜美的松果。
即使是这样,纪言也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幸福的纪言没过一会儿,就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被子里挖出来,“闷头睡不好。”
强行被打断思路的纪言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又红了脸。
“得了,快睡吧!”稍微用力推了把上面的杜春雨,纪言闭上眼睛示意自己很困。
杜春雨把纪言的被子往脖子边上掖了掖,甚至还摸了摸纪言光洁的额头,声音温柔似水,“嗯,睡吧。”
纪言的脸红的更厉害了,用了好长的时间终于平复好心情,困意终于再次袭来。
次日丑时,纪言是被憋醒的,想要小解,特别的紧急!
动了动腿,发现腿上压着什么重物。
而且,好像,自己的胳膊环着什么。
自己的脸,好像贴着一块软乎乎的……r_ou_皮!
瞪大了眼睛,努力适应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却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躺在杜春雨的怀中,胳膊正环在杜春雨腰部,脸贴在杜春雨的胸前。
杜春雨的里衫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大喇喇的咧开了,而就在刚才,自己的脸还贴在这上面!
脸上的温度,又急速上升。
赶忙把自己的头从杜春雨的胸前摘下来,缓了缓,深深地喘了口气,把胳膊也拿了下来。
嗯,很好。
这下只剩了双腿。
小心再小心的一点点抽出自己的大腿,先是左腿,然后是右腿。
轻轻的动作,纪言不想惊醒睡得正熟的人。
终于,纪言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全身畅快淋漓。
正要起身如厕,杜春雨一把把正欲起身的纪言一把搂住。
纪言:“……”
杜春雨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暴了,又是双腿夹住纪言,用自己的被子把纪言裹得严严实实的,还用手拍了拍纪言的屁股。
轻声哄道“乖乖睡觉,再踢被子就打你屁屁。”
特别的有威严!
“!!!”
纪言不敢相信,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胆敢打他的屁……屁股,他怎么能?!
又一次羞红了双颊,又急又气的纪言使劲儿扭了扭,想要摆脱杜春雨的禁锢。
扭了半天,杜春雨终于起身了,眼睛没有睁开,窸窸窣窣的穿上鞋子,准确的找到了夜壶的位置。
把夜壶放到纪言那边的床沿,又一头扎到床上,语气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生硬地嘟哝道:“快点儿上,一会儿被里凉了。”
这期间,杜春雨的眼睛一下都没睁开。
可以说是非常的不符合常理了。
情况紧急的纪言没时间想这些,拎起夜壶走到僻静的角落里开始放水。
洗了洗手,回到床上。纪言小心翼翼的在最靠外的位置侧躺下来,和杜春雨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扯过被角盖在肚子上,但却久久不能入眠,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漫漫长夜,不知道躺了多久,纪言终于有了点睡意。
睡意朦胧间,纪言感到一大股力自身后袭来,然后,被裹成了蚕蛹并外加固定。
就这么地吧,爱咋咋地。
纪言不报任何希望的继续沉沉睡去。
次日,纪言睁开眼睛的时候,杜春雨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旁,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睡得可好?”纪言眯起眼睛,直直的盯着杜春雨。
仿佛是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
“不错。”
杜春雨心情很好,昨天梦到了自家弟弟,还是小时候自己亲自照顾的。
也不知道那臭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闯祸。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看起来还挺高兴。
“对,今日要找寻竹苓白璧,等你收拾好咱们就出发。”
哦。
纪言面无表情,一张冷漠脸,道:“你知道去哪儿找吗?”
“不知道。”杜春雨老实回答。
“你知道它长什么样吗?”
“也不知道。”杜春雨垂下了眼眸,祖父也只是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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