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清乙在被中一觉醒来,已是夜午,被窝春暖,玉体肌柔,免不得又要干那快活儿,从此丽春经过几番磨炼,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舍得丢开,倒变成一个极fēng_liú的小娘,每逢房事时候,并不畏怯,清乙见他yīn_hù日松,大可承受若大阳物尽根顶入,亦能容纳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送,尽兴顽要,着丽春又事事体贴丈夫,百说百依,闺房之内,甚是和好,丽春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损身体,不许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两日,方许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着欲念,听他规劝,不过到了良辰美景月日风清的时候,或者偶尔涎脸破例!她也可以允许,所以两人爱情浓厚,恩义缠绵。简直打得火热,旁人无不称羡,两人听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这样甜蜜光阴,过得极快,转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气候炎热,大家都换了单衣,唯有这时,女子身上的美处,最容易显露出来,引动男子,多在此际,所以一般夫妇夏天交合的机会,往往比别季多,就是这个原因。丽春本是一个美貌少妇,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前已说过。现在到了夏天,她家中如果】..◎平常悠闲无事,身上穿看一件银红蝉胆纱衫,内衬贴肉小坎肩,下穿葱绿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着圆圆的一个脸蛋,比往时更加白润胖嫩好多,头上梳得乌光漆黑,插看成排的鲜花香气袭人,越显得那冰肉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动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纳得住。这天午间,他正和丈夫在书房里共看一本,忽然一个蚊虫,飞入丽春脚管里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丽春觉得有点发痒!用手摸摸,已肿了一块,才知已被蚊虫咬了,忙叫清乙在梳妆台上拿过花露水,提起裤脚,露出一条雪白的嫩腿,搁在清乙身上,叫他将花露水替他擦抹,清乙一面擦着,一面不觉看得呆了,原来清乙虽然兴丽春做了几月夫妇,夜间在床无所不干,也看过他的美肉,不过那时在灯光底下,又隔了一层帐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这时在一个四面明窗的小轩,又是白昼,当然比晚上不同了,见他的纱裤直卷腿上,那条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润得捏得水出来,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样。不由清乙看得痴痴如醉。花露水既擦过,丽春便将腿缩回、清乙伸出两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里不住说道,好妹妹,你的好白肉,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开恩让我多摸一会罢,丽春听了微微一笑,得任他抱住玩弄,清乙两手不住的抚弄那白腿,好半日心里大动,便想云雨,又恐丽春固执不肯,得将手先由裤脚伸入裤中,摸着yīn_hù,百般捏弄,挑拨得那肥缝,涨得热烘烘的,丽春也禁不得春心发作,淫津沁出,好似小孩儿流涎一样,清乙趁此机会,抱住求欢,丽春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顺从了。
清乙忙起身关好门窗,一把将他抱到窗下一张藤塌上,替他宽衣解带,丽春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裤儿,随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脱了呢?”
清乙道:“白天行欢,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丝不挂,才玩得畅意。”
丽春方不言语,清乙替他卸下纱衫,内面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sū_xiōng,两峰嫩乳,忙用手摸一阵,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腿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起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脱到此处,丽春已害羞得不得了,将一个粉脸,伏在清乙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清乙即将丽春上下衣服脱得干净,细细从头到脚,看了一番,简直好似一个玉人搂在怀里,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乳隆起,屁股高耸,大腿肥白,小腿细嫩,样样均可人意,遂把自己也脱得赤条绦的,将丽春按到塌沿,架起小脚,挺阳物向yīn_hù便刺,因为白昼宣淫,任意玩弄雪肉,兴致太高,阳物此往时更大,yīn_hù窄小,不易顶入,急得两足伸缩不已,清乙等到yín_shuǐ浸润了片刻,料想不至使妇人受伤,便直腰一挺,滑挞一声,那大东西竟尽根送入,妇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时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痒止住,畅快异常,张开两臂紧紧搂住清乙,底下双股也勾在清乙腿弯中间,托住他的,绝不畏惧,清乙见他如此高兴,也放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复捣至根,妇人也不住颠播屁股,往上迎凑,yín_shuǐ流出甚多,抽送之间,渍渍有声,如狗舔汤一般,少顷乐极情浓,阳精欲泄,清乙抱住妇人的雪白身子、紧紧靠住,百般柔搓,阳物更觉昂大,直送至根,无留丝毫在外,妇人亦被撑得香汗直流,气吁喘喘,附耳低声说道:“哥哥,完了事罢,我支持不住了,清乙点头应允,搂过粉头,偎着香腮,两眼不转睛的注视妇人花容,下边的抽送更紧急数倍,妇人承受不起,呻吟不绝,幸而清乙乱顶了几下,便瘫软在妇人胸前,精泄如注,阳物登时缩小,才算饶了妇人。休息片刻,拔出那话入,低头一看,藤塌上下却流满了骚水,妇人也赤身站起,用衬裤揩干yīn_hù,穿好衣裳,狠狠钉了清乙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幺地方,拉着人就要,人家以后再不敢同你一块看书了。”
说着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清乙歇了一会,也进了房里,在屏风角内寻着丽春,正在那里换裤,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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