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起吃了午饭,牛涛吃完后就对陈池说让他陪自己去趟图书馆,其他人没人要跟的。陈池觉得牛涛传纸条跟自己说和现在说完全没有关系,传纸条就是多余。
俩人在多媒体教学楼最上面一层的走廊上席地而坐。
“老大,有什么重要的事得单独上这里讲?”陈池先开了口。
“没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估计你想说我吧。”
“嗯,对,我就猜你猜得到原因。”
“不过,我真没啥事,你看,连学习吃饭睡觉一个都没耽误。”
“那你心里可不这么想的吧,别人不懂你我还不知道吗?”牛涛说完,陈池就不说话了,两只手放在腿上手指搅在一起。
“你这叫心理不健康知道吗?瞿班都说过了,青春期最容易因为一句话而产生很大的歧义误解和偏差,导致心态不稳,想事情复杂,导致行为和思想怪异。”牛涛说完伸手摸了摸陈池的头,他这一摸陈池心里就虚了,他想莫不是牛老大也和唐立为一样对自己那个吧。连忙在心里使劲的摇头否认。
“我说你听到了没?”牛涛看他楞楞的,明显开小差。
“听到了。”陈池答的倒是干脆。
“举个例子啊,我们班里好多同学都会觉得自己花钱上学对不起父母,有的家庭甚至还借钱上学,学生上了学后不敢吃不敢喝连最基本的食堂饭都舍不得吃。口口声声觉得花父母的钱是特别不好意思特别不对的事情。你怎么看?”牛涛问陈池。
“没看法,不过觉得有点道理。”陈池双手一摊不知该如何说。
“看吧,这你就不对了吧。我们上的是高中,且不说大家都还是未成年就算上的晚的现在成年了但也还是个高中生,高中生有几个能摆脱家庭的束缚完全自主自理生活的。父母本来有义务和责任为自己的孩子提供好的教育,而我们在未成年之前是完全没有自主行驶一切权力的傻孩子,所以我们的父母是我们的监护人,提供吃穿用度还兼顾家庭教育。”
陈池看着说话的牛涛觉得他懂的真多。
“当你上了大学后自己有能力了才要回馈父母回馈社会。而这个时候唯一的就是拿着父母的义务和责任来好好的做自己分内的事,那就是学习,学校里的家庭里的。”牛涛说完看着陈池,陈池也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所以,当一个人因为说了一句子虚乌有的话来中伤别人的时候,那个被中伤的人是不应该往心里去的,很简单,没有的事何必背着。”
“可这个跟上学是两码事,听到的不是一个人,还有围观者,他们不知真相很容易相信然后跟风。岳飞就是死在了‘莫须有’的罪名下,大作家张爱玲都说‘人言可畏’。”陈池反驳牛涛。
“那范围太大,冤死的不止岳飞一个,但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岳飞那样被称为民族英雄。我想说的是,你不能因为一个不认识的人说的一句无关疼痒的假话把自己给套住了,说那话的人也许都记不住你长什么样了,围观者只知道有这么句话可不知道是谁验证了这句话的真假。我们周围的都是学生,过一天,要不两天吧,大家又有得忙了,背单词做数学题谁还知道你啊?可你呢?倒为这个事伤了心,别说你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你真的那又如何,没吃他饭也没碍他眼不是?”牛涛说到最后觉得自己完全已经成了一个‘老赖’或者‘泼妇’的行为,这些招明显是耍赖的人喜欢干的嘛,关你屁事关我屁事的。
陈池听牛涛说到这,心里打了鼓:牛涛他是不知道自己和唐立为的事了,但是为什么能猜到他因为这件事难过?他想不通。
牛涛见陈池不说话,心想应该是自己的话点到了他。
两人坐了一会想了一会没人说话,陈池垂着脑袋看自己的手和脚,牛涛靠在墙上抬着头看天花板。
“以后该干嘛干嘛,说话做事不要避着谁,也不要在意谁。和唐立为也是吃饭上课该交流交流。”半响牛涛歪着头对陈池说。
“是他叫你来跟我说这些的?”陈池听牛桃提到了唐立为就问他。
“他?他还用不动我,不过他倒是这几天因为这个事和我说过,他觉得对不起你,已经是第二次了。”牛涛说着伸出两个手指头在陈池眼前晃。
“他和你还说这些话啊,看来他挺信任你。”陈池面上笑了笑。
“宿舍有几个不信任我?不然我还当什么老大。”牛涛也笑了笑。
“就是,老大就是老大。答应你,不过我倒真没往心里去。”陈池作势要站起来。
“知道的是那样,不知道的像唐立为那样的看你天天不跟他说话还不得瞎想。”牛涛起来拉了他一把。顺便帮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印子。
“他就那样,有点多心,没事的。我们回去吧。”
俩人行动迅速的谈完了话,本生陈池只是觉得因为这个事情他正好淡淡和唐立为的关系,哪知会被人误会。不过也好,经牛涛这么一说他倒反而不大在意一些瞎说八道的话了。
谣言止于智者,这应该是最实用的话了吧。读了几年书道理还是懂一点的。
晚上下了晚自习陈池又主动和唐立为说起了话,压在唐立为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松了下去。但他还是打算好好的和周露谈谈俩人以后的关系。毕竟作为被追求的人,再怎么不理会还是脱不了关系吧。
他手写了封字条给她,上面详尽的写了俩人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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