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轩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自然不可能说出否定的回答，而承认的话，似乎又显得自己有点好色了。
看到方子轩的这个反应，司空暮风不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师弟，你的真实境界真的只是六层的法则和五层的毁灭意境？”司空紫道。
“是的。”方子轩道。既然司空紫问的出这个问题，那证明司空暮风应该没有和司空紫他们说起生之意境的事。
司空暮风不禁笑了，这小子到现在还在装。
“真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爹为什么非要我跟你试着交往呢？”司空紫道：“我可不相信爹会给我找一个境界比我还低的人。”
“大概是司空长老觉得我会大器晚成吧。”方子轩道。
装，继续装。司空暮风也不插嘴。
大器晚成？司空紫和司空蓝不禁对望一眼。大器晚成的人不是没有，只是相对比较少，方子轩真会这么巧是其中之一？司空紫和司空蓝很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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