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她的病例，诊了诊脉，神经类的问题还没想出解决方案，她发现了个秘密。
想了个理由把官洛洛支出去。
她直截了当：“你流过一次孩子？”
叶晗知道瞒不住，点头：“是。”
大概怕羽川·芹嫌弃，她很快解释说：“我没有跟男人鬼混，是人工受孕，就是……代孕。”
这段是黑历史，叶晗是被迫的，孩子胎死腹中，因此她没跟任何人说起过。
代孕超出了羽川·芹的猜测，但她不是古板的人，点点头说：“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问问，放轻松。”
“恩。”
叶晗手指蜷了蜷，不愿意回忆那段记忆。
羽川·芹却突然想起什么，不诊脉了，仔细端详她。
叶晗疑惑，以为脸上有东西，刚要摸一摸，羽川·芹问她：“你老家是哪里的？”
叶晗答：“桉镇，是南方的一个小镇，我十八岁之前都生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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