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你走极端，你的修行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就拿你现在来说，没有灵石，你压根就突破不了境界。而有足够的灵石，理论上你修行的速度是无限快的。”
犼笑了笑，道：“而且，你还有一个优势。”
“什么？”
“行者炼心猿，方士囚鬼彘。”
“鬼彘是人体极阴的产物，类似于鬼。而你有白骨娘娘脊椎骨，又有青铜兵器，降服起来，绝对要比心猿轻松。”
“明白了。”
苏牧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方士。”
说着，苏牧身上灵气涌动道：“现在就入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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