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手指插入,看着容璋深喘蹙眉,才贴在他身后,在他耳边问,“哥,这样够不够慢?”
容璋抿住双唇不能开口,裴野的手指在他体内乱动,手指带茧,按压最酸胀之处,一开口就怕发出呻吟。
裴野见他连眼睑也垂下,睫毛抖动,胯下更胀,胆子跟着大了一圈。
一边用手指弄容璋,一边把他的东西挤进容璋大腿内侧摩擦。
容璋终于压着嗓子,“进来。”
裴野装傻,“进哪?”
“进来!”
他才得意地慢慢往里顶,“现在急的是谁?”
容璋的身体一寸寸被撑开,这感受实在陌生……上一次,难道裴野也是这样?
好不容易插进去大半,裴野忍着不动,额头滑落汗水。
容璋正要心软,却见裴野深喘气,笑得恣意,故意贴着他的耳孔说,“哥,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娶妻生子吗,要不你给我生一个吧?”
“裴行——”
裴野耳疾嘴快,生怕被他连姓带字一叫又叫软了,一口堵住他的嘴唇,下半身抽出又往里顶。
容璋未出口的那个字变成闷哼卡在喉咙里,之后再说不出话,裴野的唇舌就如他那东西一样卖力,他竟还能抽出空说话,“生一个不够,你要我儿女双全,得替我生两个,我再努把力……”
这一遭下来,裴野射了两次,容璋也被他弄射一次。
他顾及容璋的体力,不敢用手帮他做,全凭后面。裴野第一次控制不住,容璋虽然也身陷情潮,但前面只是半挺,不足以释放。直到裴野连着再来一次,才逼得他潮水般的情/欲决堤。
巅峰之时,他只听裴野说,“哥,我只想娶你。”不待他回应,又补道,“嫁你也行。”
高/潮过去,他看着裴野,裴野对他固然是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他对裴野也是如此,怎么生得起气。
裴野紧紧抱着他,手臂用力,担心做得过分,惹他生气。
容璋就像小时候哄他那样,轻轻拍裴野的背。
裴野抬头一笑,“我还行吧?”颇为无赖,说完才想起恭维,“当然,哥你也不差。”
容璋几乎被他逗笑,推他起身,“去沐浴。”
裴野死沉死沉地用手臂锁住他,“我不想动。”
容璋仔细看他,闭上眼,眉宇间有一点困意,“知道累了?”
裴野鼻梁蹭他颈侧,声音低哑却理直气壮,“这次是我动,上次也是我动,每次都是我自己动,当然累。”
睡醒已是午后,裴野放容璋去处理公事,自己找秦五。
傍晚时分,易珏神色古怪地来报,“师父,裴公子带秦五公子出城,去……歌舞坊了。后天早上才回。”
此时去歌舞坊,恰是三年一度选行首的时候,名伎女乐都拿出看家本领。
容璋一笑置之,“自己去看热闹就罢了,还带上秦家五郎,以后秦家问起,看他怎么收场。”
昨天才……他今天就带着朋友去烟花之地,还一去两天!师父居然不恼,易珏只能板着脸,想起秦五郎出城时那个恼羞成怒的样子,“裴公子说,这次是专门带秦五公子去见见世面。”
“客人看姑娘,姑娘也看客人。”
次日午膳,沈妥娘来找容璋,两人一道用膳。女冠打扮的昔日名妓放下银筷,安然冒出一句。
“只是客人多半面目可憎,能长得像裴野和秦五这样的少之又少。我见过他们两骑马同行的样子,年轻勇武,英俊飞扬,往楼前舫边一去,你说是不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容璋想那情景,深冬初春,裴野策马而来的模样,唇角带上笑意,“应当是。”又不急不缓问,“这样说来,你还特地去看了秦五郎?”
沈妥娘无言以对,她确实好奇秦五郎长什么样,比裴野好看还是不如,特地趁他和裴野出门,上去打个招呼,看了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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