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都发了话了,我们自然是无不应允!”
丁成功的话刚说完,张龙飞就微微一笑道:“不仅是那几门虎蹲炮,就是佛郎机。你们也完全可以进行进一步的加工!”
“多谢都司,多谢丁先生!”刘三顺感激的说着,就带着徒弟,用手动葫芦,把一门新铸造不久的虎蹲炮从仓库里吊运出来,吊装到车床上,用夹具卡盘固定好,随即就开始调试。
驭手也在刘三顺的指挥下,用心的赶着毛驴,为车床提供动力。
看着驭手忙的满头大汗,不亦乐乎,丁成功不由得眉头一皱,对张龙飞说道:“张都司,这机床虽然也能用畜力来驱动,但毕竟很不方便,还得有非常熟练的驭手驱赶牲畜才行。您还是赶紧想办法,给这火炮作坊也通上水渠,让这几台机床也用上水利!”
“那是自然!”张龙飞马上答应一声:“丁先生我这就去安排。”
说这话他就立刻派人把负责基建的手下叫了过来,吩咐道:“你马上带人,把水渠修到这火炮作坊来!一定要尽快让这火炮作坊的机床,也能用水利驱动!”
“卑职遵命。”手下答应一声,马上就带着人忙碌起来。
就在丁成功要主持指导下,刘三顺小心翼翼的操作机床,把一门虎蹲炮顺利的加工了出来!
有了第1个合格产品,刘三顺很是激动,马上来了劲头,又开始对另一门虎蹲炮进行加工!
不过是一个下午的功夫,足足15门虎蹲炮就全部完成了加工。
刘三顺和徒弟们也初步掌握了机床操作的要领,意犹未尽的把一门大号弗朗基调上了工作台,开始加工!
“我说刘师傅,这用加工工件的活,我看就让这些年轻人去干吧!”
看的刘三顺越干越来劲,胡郁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刘三顺的肩膀,认真的说道:“你可是咱火炮作坊的大工匠!真正的手艺可是铸造火炮!丁先生这次带来了这么多上好的铁料铜料,就等着铸成大炮上阵杀敌呢!这可就全仰仗你的手艺了!”
“没错,刘师傅!”张龙飞也很是严肃的说道:“铸造符号才是你的强项!我们这些火炮能不能造出来可全靠你的手艺!刘师傅,你可一定要多用心,不能三心二意啊!”
张龙飞和胡玉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三顺也不敢多话,急忙答应一声,把地下工的活儿交给了几个精干的年轻人。
随即就恋恋不舍的看着机床,轻轻叹了口气,这才召集徒弟们带着他们来到了铸造工位,开始铸造火炮!
看着工匠们热火朝天的工作劲头,认认真真的工作态度,又看了看一切都走上正轨的作坊,张龙飞这才放下心来,给丁成功微微一笑道:“丁先生,您这一来,带来的可是机床利器!有了这利器助阵,我们的火气加工功效可是成倍提升!国公爷交给我们的任务,可算是能如期完成了!我张龙飞在这儿给道谢了!”
说这话,张龙飞就对丁成功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这可万万不敢当!”丁成功忙扶起了张龙飞,真诚的说道:“这不都是为了咱们忠贞营,为了咱的抗清大业!咱们可都是一家人,这么说可就太外道了!”
一听这话,张龙飞微微吃了一惊,随即就一脸激动的说道:“对,咱们是一家人,都是为了抗清大业!为了早日把鞑子赶出中原!”
正说着话,火炮作坊的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响亮的马蹄声。
张龙飞不由得眉头一皱,停下话头,回头一看,就看见李来亨的贴身副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张都司!”副官迈着大步,跑到张龙飞和丁成功面前,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就朝两个人拱了拱手,喘着粗气说道:“国公爷得知丁先生顺利归来,非常高兴。今晚特地在国公府设下宴席款待丁先生!特意派下官来邀请张都司和丁先生一同前去!”
“孙守备,有劳了!”张龙飞客气的说着,就对丁成功微微一笑道:“丁先生,国公爷知道你来了,特意摆下宴席,要好好款待你呢!”
“国公爷这样看重我,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丁成功感动的笑道:“正所谓恭敬不如从命,我这就去!”
张龙飞忙轻轻拉住了丁成功的手,轻声说道:“丁先生,你这一天都在作坊里忙活了,累的是浑身是汗,一身尘土。要去国公府赴宴,还得好好洗个澡,好好收拾一番才行!”
“张都司说的是啊,丁先生。”孙守备也认真的说道:“国公爷也想到丁先生的辛苦,特地让我带来了上好的胰子,皂角,好为丁先生洗去征尘!”
“那就太感谢了!”丁成功一脸感激的笑着,和孙守备,张龙飞一起离开了作坊,来到了辎重营的客房。
很快,热水就已经烧好,精致的木制澡盆里,水汽氤氲,温度适宜的水面上,均匀的洒下了玫瑰花瓣,了起来,端起了酒碗,对丁成功真诚的说道:“我们忠贞营全体将士,都对丁先生感激不尽!我李来亨先敬你这一杯酒,略表谢意!”
丁成功忙让人给碗里倒满了白酒,站起身来,端着酒碗,真诚的说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咱不都是为了抗清大业,早点把鞑子赶出中原嘛!咱们,可是一家人!”
“说得对!”李来亨是个个性爽直的陕北汉子,对丁成功的话很是认同,爽朗的一笑道:“咱是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来先干了这杯酒,咱再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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