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切真的只是那不知名的咒术所致?白缎的内心深处一片迷茫无措,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沉沦放纵,但感情却无可抑制得倒向塞缪尔,不断叫嚣着想要靠近他、服从他、依恋他。
——简直……太可怕了。
见到白缎的面色褪去娇艳羞涩的绯红,转而变得苍白惊慌,塞缪尔不得不放缓了紧逼的步伐,抚了抚他被池水浸s-hi的短发:“别害怕我,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的确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他捧住白缎的面颊,眼神温柔而恳切,“先前我说的那番话,并非是在欺骗你,我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哪怕你弃我于不顾,我也没有丝毫怨怼——你所担心的那个所谓的c,ao纵你感情的术法更是完全不曾存在,我向光明神发誓。我们会在一见面的时候便对彼此产生如此特殊的感情,这一定神的旨意,说明我们命中注定会爱上对方。”
白缎的不安被塞缪尔的话语逐渐抚慰,但他却并没有就此简简单单便卸下心防,仅仅只不过是冷静下来而已。
轻嗤一声,白缎撇了撇嘴:“你都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了,难道还笃信光明神吗?光明神可没有你这样的信徒!你用光明神来发誓,根本一点都不可信!”
塞缪尔被噎了一下,却又不能违心得欺骗恋人自己真得将光明神视为毕生信仰,不得不心虚得移开了视线——他为了完美得扮演原身,实在入戏有点深,不由自主得总是将光明神挂在嘴边,满满的神棍气质。
没想到,他欺骗了世人、欺骗了教廷、欺骗了身为原身左膀右臂的圣堂骑士,却偏偏在恋人这里漏了陷。
终于在塞缪尔面前扳回一城,白缎感觉格外的开心,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最初对于塞缪尔的警戒与排斥已然在短暂的相处中迅速消散,反倒带上了几分欢喜冤家的针锋相对。
在斗了一回嘴、又由白缎稍占上风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融洽了许多。塞缪尔不再毛手毛脚,而是开始认认真真地帮助白缎清洗身体,他怜惜得抚过白缎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催动体内的圣光将其一一消除,最后则将手指停在了白缎的胸口处。
白缎的胸膛白皙光滑,不见半点毛发,粉色的红缨挺立其上,可怜可爱。只不过,塞缪尔的注意力却丝毫没有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反而极为心疼得摸了摸他瘦削得几乎能够看出形状的肋骨,轻轻叹了口气:“你真是太瘦了……”
白缎抿了抿唇,颇有些不自在得将头扭到一边,咕哝了一声:“关你什么事……”
——这是第一次有人以这样心疼的口吻关心他,哪怕白缎对塞缪尔依旧警惕,也不由自主得放软了态度,明明是倔强的反驳,听上去却反倒像是害羞的撒娇。
“当然关我的事。”塞缪尔挑了挑眉,语调暧昧、满是暗示,“你这样瘦弱的模样,真是让我不忍心下手,生怕稍稍用力,就将你给弄坏了……”
白缎又被塞缪尔不要脸的言辞撩得面红耳赤,他用力将塞缪尔推开,惊讶的发现原本缠在自己身上的光束已然不知何时悄悄消散,连忙手忙脚乱得爬上池边,随便抓起一件长袍披在身上,便踏着s-hi脚印“哒哒哒”跑开。
塞缪尔斜靠着池壁,眯着眼睛饱览了白缎乍泄的春光,回味一番那依旧翘挺圆润的双臀,忍不住舔了舔唇瓣,志得意满地眯起了眼睛。
——上上个世界,他是一名忠厚正直、宽和温厚的兄长;上个世界,他是一个纯情羞涩、自卑内向的胖子。在这两个世界里,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对于白缎的渴望,虽然这样的角色扮演偶尔来几次也情趣满满,但他还是更加喜欢放纵本x_i,ng、肆无忌惮地做一些令白缎害羞无措的事情。
——色色的坏主人和害羞的小侍从……嗯,这个y也相当有趣,不是么?
第64章
越是幻想便越是心头火热,塞缪尔靠在池边半晌都没有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压制下去,不得不伸手握住“兴致”高昂的部位,一边回味着方才与白缎的“鸳鸯戏水”,一边自力更生得lu 了一发,勉强纾解了心中涌动的火气。
而与此同时,冲出浴池的白缎则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又羞又气得抱膝发呆,半晌才终于冷静下来,一脸严肃得皱起眉心——因为他发现,自己对于塞缪尔的态度十分不正常,不仅仅是会心跳加速的那种不正常,而是更深层次的、更加危险的、连他都很难察觉的……依赖与信任。
白缎自小便在黑街长大,作为一名无父无母又没有实力的孤儿,他在黑街中学会了很多。他冷漠无情、心狠手黑——最重要的是,他学会了隐忍与耐心。
倘若对方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逾越的存在,那么不管遭遇怎样的对待,白缎都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卑微得忍耐,以保全自己为最终目的,极力避免进一步激怒敌人。
但面对位高权重、实力莫测、同样令他无法抵抗的塞缪尔,他却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如果对方不是塞缪尔,白缎肯定不可能这么迅速便忍耐不住得与对方摊牌,直接探究对方的目的和态度。相反,白缎会更加倾向于假装对自己曾经的“见死不救”一无所知——毕竟那时候的塞缪尔与现在的圣子完全判若两人,而他当时甚至都没有看清塞缪尔的长相。
白缎会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从黑街逃离的黑街孩子所应有的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会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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