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感觉,额头冒汗,要是平常有个男人敢睡在他床上,他早就让让人扔了出去,但是这一次,这个安静的许正阳却成了一个问题,说来说去,他舍不得。
察觉到了这一点,华志冰颓然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待自己的心跳减慢后,又不知足地躺在了男人的身边,让这种刺激的电流传遍全身。
最后她终于把自己的魔掌伸向许正阳的披风。
这是别人的东西。
还是他“最亲爱”的弟弟的人。
他难道要打破多年遵守的约定吗?
迟疑之际,华志冰想起了他第一次被抢走的那个轮船模型,他在那之后偷偷地看过几次,但是才两个月就被人摔坏了。还有那本限量版图书,他等了六个月,最后被他的弟弟先行一步,在他的面前撕得稀巴烂。
若是他拥有这些,他一定会好好珍惜。
但是那是别人的,母亲说过别人的东西不要碰,不然会受到惩罚。
她正是抢了别人的东西,才让自己众叛亲离,独自一人抚养了他。
那时的饥寒交迫,受尽屈辱的日子是加在他身上的报应,那一场让她永远失去意识的病,则是她自己的报应。
回到华家之后,他学到了一个道理,要想不受到惩罚,就必须把东西变成自己的,只有这样,才可以让那些胆敢动自己东西的人,付出代价。
过去的回忆让华志冰头脑清醒了一些,叹了口气,拉起被子躺在了一旁,身体的热度没有消散,反倒是许正阳呼呼的气息重了起来,勾得他不能睡眠,全身滚烫。
一下把他的扣子解开,第二颗下去,心里的矛盾开始缓和。
对,这不是动别人的东西,他只是想让这个人舒服一些。
有了理由胆子也大气来了,喘着气息,把他的衣服脱了大半,薄薄的贴身衣服下面是许正阳皙白的皮肤,他原本就不怎么出门,倒是把自己养得白白嫩嫩。
后悔,他感到了一丝后悔,华志冰没有想到,内心酸甜苦辣,他从来没想到,这个才见了三次面的人对他居然有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回头一想,他不正是对许正阳看上了眼,才调查起许家的事来,没想到把夫人给赔了进去。
许正阳感觉到了寒冷,自动地往被子里钻。
华志冰看着他在到处找缝钻,扬起了许久不见的笑容,待他躺好了,自己把被子一盖,一种奇妙地感觉冲入了脑子里,把灯一关,满足的感觉填满了心窝。
如此冷漠和正经的他此时也不由感叹,这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第5章 第 5 章
正阳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冷的发抖。
抬头一看,自己只盖了棉被的一个小角落,迷糊着眼睛开始扯被子。
没扯过来。
而且旁边有人,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了起来,是冷的也是吓的,赶紧坐起来。
这不是他的房间,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开着。
而旁边这个人,则是自己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就给他留了一个小角。
太过分了,索性让他穿着衣服睡就好了。
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正阳头疼地站在了床上,不一会又躺了下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那个他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时候,父母不在了,一个20坪米的小房子里,到处漏风,他没有钱买被子,每次都是用衣服盖着,那段时间他发过传单,洗过盘子,什么苦都能受。
直到遇到了年天合与年正,开始拿着一万月每个月工资,那时的苦日子总算到了头,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下场。
还好,他回来了,那样的日子也结束了。
看着旁边的这个人,许正阳不想猜测,反正不是华风羽就是华志冰。
自从知道真相之后,他对他俩就只有一种心情,就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华风羽肯定不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他只是他想要从他哥手上抢到的东西。
至于华志冰,他压根就对自己不感兴趣,利用了他一番,现在他家和他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量他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钱已经给了,主动权自然是掌握在他老爸的身上。
而他老爸可是非常疼爱他。
只是现在和华风羽成了夫妻关系,要不要和他点透呢?
看昨天摔东西的情况,十有八九是知道他哥的目的了,现在自己成了炮灰。他只能由两种选择,一种是表示对地皮的强烈要求,说服他或者威胁他,让他也成为地皮的股东。另一种就是不屑于掺和这笔生意,把他晾在一旁,或者拿他泄愤。
华风羽现在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表明对地皮的强烈要求,说服他或者威胁他,让他也成为地皮的股东。另一种就是不屑于掺和这笔生意,把他晾在一旁,或者拿他泄愤。
那他要怎么做呢?
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许正阳交叉着手臂,靠自己的发热。
其实问自己这个问题,就是在问他到底要和华风羽变成怎样的关系。
若是他硬要和他哥竞争的话,这次的开发决定是a市最大的生意,利润率相当可观,而且华风羽似乎也是做地产生意,若是放过这次机会,今后一定比不过他哥。
他想要和华风羽好,就要帮他,若是不想,则无需将许家牵扯到这两个人的斗争中来,直接和华志冰合作即可,华风羽若是想用其他办法抹黑他们的合作,直接让他哥出马就行。
但归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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