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我比你大五岁啊,小弟弟, 你得叫哥。”
“……”他不好意思叫出口,他想,他可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
郑绍礼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谦修在电话那头笑, “今儿你助理来我那儿拿你的文件,我偶然看见你履历了。”
他最近很忙,时不时会把公司的工作带回李谦修家里做,但李谦修从未过问过他的公事, 给了他足够的隐私和尊重,偶尔助理会上门拿东西,也不足为奇。
“……真的谢谢你。”郑绍礼将头抵在车窗上,手机握的发烫,“除了我母亲,没有人再记得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忘了。李谦修,我好像……真的喜欢你的不得了。”
李谦修,“哦。”
郑绍礼,“……”
哦,哦什么哦?就哦就完了?
郑绍礼有些失落,他不是一个常常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的人,偶尔吐出一两句都不敢直视李谦修的眼睛,尽管不想承认但确实害羞的不行。
他今天用尽全身力气的表白,却只落得一个‘哦。’
他顿了顿,又沉默了,其实在李谦修听来,这也算不得什么甜言蜜语吧?什么叫好像很喜欢你啊,说起来算个并不流畅的病句。
电话那头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随口问道,“你今儿别回来了吧,kk他们给你唱了生日歌了也差不多了。”
“嗯。”他顿了下,道,“不回去了。”
李谦修道,“今晚回家睡吗?”
郑绍礼道,“不,回b市的公寓。”
除了每周回大宅陪老爷子吃饭和看kk,他几乎从不去大宅住,都住在b市买的公寓里。
“行,注意安全,我先睡了啊,不聊了啊。”
“……嗯。”
他其实还想和李谦修聊聊的,随便说些什么都好,可对方好像没有这个意思,向来寡言的他也无法说出任性的‘我想你陪我。’这样的话。
只能默默挂断了电话驱车回了b市所在的公寓。
其实能够得到生日祝福已经是超出他想象的幸运了。
过于任性的要求更多的话,会被讨厌的。
他不想再流浪了。
流浪狗就要有流浪狗的自觉。
他回到公寓。
“哎哟喂,总算赶在12点之前了。”
李谦修看了看表,将手里的玫瑰花递出去,笑道,“生日快乐。”
“……”
……流浪狗发狂犬病了。
他上前紧紧将花和男人拥入怀中,熟悉的薄荷香气今天揉进了些许玫瑰的甜腻,变得愈发撩人,撩的郑绍礼心头震荡。
他之前说错了,他不是好像真的很喜欢李谦修。
他爱李谦修。
爱这个字,浪漫而庄重,带着誓言般的真挚,让郑绍礼醍醐灌醒,找到了最终的正确答案。
他那些无法计算的喜欢,汇集而成便成了爱。
爱他的英俊,爱他的性格,爱他的味道。
满满的,都是爱。
……
发了狂犬病的缺爱专业户可以说十分粗暴了。
李谦修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掀翻在沙发上了,他连忙拿手撑住覆在身上的男人,“等等等,先吃蛋糕。”
郑绍礼看了一眼桌边蛋糕,伸出手挖了一小块奶油抹在李谦修白皙的胸膛上,甜腻而暧昧。
李谦修,“……”
说好的正经呢?喵喵喵?
不光郑绍礼没有想到李谦修会来b市找他,连李谦修自己也没有想到。
他向来对任何人事物都懒散的很,五步开外有一辆公车,能等下一辆他就绝对不会加快步伐追赶这一辆。
郑绍礼……是他唯一的勤快根源了,为了他不辞辛劳的跑来b市,只为赶在十二点前为他过生日,为了他,他几乎变得不像那个懒散的自己。
爱情啊,真是个麻烦的玩意儿,却总是让人心甘情愿。
郑绍礼无法抑制的发出喘息,紧致而炙热的甬道将他的思维尽数搅乱,只能凭借本能的让两人再贴近,更贴近,不断从李谦修身上获取铺天盖地而来的幸福,李谦修忍不住咬紧牙关,却被郑绍礼用唇舌撬开,交缠间,偶尔泄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情到浓时,李谦修愈发受不住似得咬住郑绍礼的胸肌,引得对方猛烈绷紧身上的肌肉,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掠夺嘴边猎物的美味,攀至最高点时,抑制不住的从嘶哑的喉咙里低喃一声,依恋似的,将他撒娇的本性暴/露了个彻底“哥哥……”
李谦修脑袋刷的就空了,无意识的扬起被汗水淋湿的英俊脸庞,在最后一刻吻住他。
战完第一轮,李谦修喘息着平躺着平复自己的心跳,郑绍礼一如往常将头埋在李谦修心口的位置,像只幼兽似得,他抬起手一下一下抚摸郑绍礼柔软的黑发,屋子里飘荡着浓烈又激/情的味道。
他偏过头,摸了摸郑绍礼汗湿的脸,想起他叫自己哥哥时,害的自己一下就失了关,笑道,“我去太吓人了,你多叫几次我估计能肾亏。”
过了一会儿又回味似得么咋了一下嘴,摸了摸心口上那人的耳朵,道,“你还是多叫几次吧,太刺激了。”
郑绍礼闷在他胸口上答应了一声,“嗯。”
李谦修好笑的撑起头,“我说什么你都愿意答应啊。”
郑绍礼抬起头,真挚的看着李谦修的眼睛,拉起他的手抚在自己脸颊边,像个虔诚的教徒,小声却坚定的,“愿意。”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第二轮开战!
战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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