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初在市场挑选最新鲜的食材,突然接到箫御宸的电话。
“你去哪里了?”
“你醒啦?”
两人同时开口,话音刚落又都沉默了起来,他们不知道,电话两端的人都微微红了脸。
听到对方低低的笑声,盛若初知道自己问了个废话,又不好意思再开口,索性沉默了起来。
“你怎么不等我醒来就起床?”那边箫御宸的声音其实很低,可是嘈杂无比的菜市场里,盛若初都能听得很清楚,一字一句像是响在她心里一样。
想起早上醒来时看到他躺在身边的那种甜蜜心情,和他美好的睡颜,盛若初觉得自己赚到了,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来,娇声轻道:“你睡得太沉了。”
“老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比你先醒,好不好?”
听到他叫她老婆,盛若初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简单恶俗的称呼,原来也会有暖暖的味道。
她不回答,他却像是找到了新的爱好,乐此不疲地继续叫:“老婆,叫声老公来听听啊!”
“不要!”盛若初才没他那么厚脸皮。
他在那边闹了好久才消停,盛若初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人也有孩子性的时候。
又听他低沉的嗓音轻声问:“还痛吗?”
盛若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瞬间双颊滚烫,估计脸红的不像话了,恨不得立刻就挂断电话,周围人来人往,他却在她耳边说这么限制级的话,虽然别人听不到,但是盛若初还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箫御宸,你不要脸!”好半天才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
箫御宸知道她脸皮薄又害羞,也不再逗她,“好了,这个问题我们回家慢慢聊,我现在有点事情,等下回我们自己家,我要好好尝尝我老婆的手艺。”
“谁说要做饭给你吃了?”盛若初还要嘴硬。
“要我去菜市场接你吗?”他在电话那头瑟。
“不用了!”
箫御宸笑得很开怀,不忘提醒她:“爸妈那边以后都不回去住了,你待会直接回我们自己家,我在家等你。”
挂断电话,盛若初第一次有了为人妻者的微妙感觉。
这两年来,她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厨房白痴到现在身怀厨艺,买菜挑菜都已经是手到擒来,不过这是第一次,她在买菜的时候心想着家里还有丈夫在等着,就会不由自主的微微笑起来。
昨晚的意外,就像是一个破冰器一样,将他们之前所有的争吵和矛盾都暂时消融。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过去的事情,趁着这个机会,意图重新开始。
两人都在努力,适应新的身份,也许这是老天给彼此一个机会,让他们有一个新的开始。
开车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想,他昨晚醉酒,今天肯定会难受,所以盛若初准备做个简单的早餐,清淡的粥类为主,再炒个新鲜的时蔬,就够两个人吃了。
再煲个汤配中午的菜,应该是个不错的搭配!
回到家,看到箫御宸的车停在车库里,原来他已经回来了。
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去按门铃都觉得很幸福,原来回家的时候有人等待,是这么美妙的体会。
熟悉的大门在她眼前打开,盛若初看到的却是完全不熟悉的场景。
宽敞的客厅换上了全新的家私,整套白色的欧式宫廷风格,是她前不久在杂志上看到还打过电话去咨询的,墙上挂着两年来从未见天日的婚纱照,漫天花雨中冷峻沉默的新郎牵着一袭白纱的新娘子向前奔跑,她望着他的背影笑得倾国倾城……
盛若初不知道短短几个小时原来可以做这么多事情,只知道此时还穿着昨晚皱巴巴的家居服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刚从菜市场回来的自己,和对面西装革履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而她身前用鲜花铺就的通往箫御宸身边的那条“花路”,更让她实在下不去脚。
眼前的这个房子连同里面的人和物,都像是和她分隔于两个世界一样。
盛若初站在那里没有动,眼看着里面的人踩着那条鲜花之路缓缓而来,他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专注和痴情,紧紧地吸引着她的目光,和她的心。
真实和虚幻在眼前交替,她不知道是此时身在梦中,还是过去的两年都是她在婚礼前做的一个梦,此时才是真实。
直到那个人来到身边,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老婆,你回来了!”万千隐忍与压抑之后,他终于能将这句藏在心底无数遍的话宣之于口,箫御宸紧紧地抱着她,觉得心里一直空掉的那一块终于得到了圆满。
盛若初手中所有的东西都掉落了一地,她缓缓伸手回抱住箫御宸的腰,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想说的话都变成了滚烫的泪珠无声坠下。
“对不起,昨晚那样的情况下让你受委屈了。”箫御宸感觉到胸前滚烫的湿意,伸手抚上她柔软的发顶,低声呢喃,“今天也不该让你大清早就出门……”
他知道,女孩子的初次对于她们来说肯定会有特殊的意义,也需要温柔相待,而昨晚的他受药物控制,虽然他现在不太记得细节,可是想也知道绝不可能很温存。
盛若初想说她并不觉得昨晚委屈,也不是因为今早醒来他还在沉睡而哭泣。
可是现在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继续泪流满面。
箫御宸一会摸摸她的头,一会帮她拍拍背,想用言语安慰,却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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