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住,呆呆地让开一条道。
我把他架到没人的空地,重重地往墙上一摔:“你吗的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好不容易顺了气,站直了身子。
“你这段时间干吗总这鸟样!我忍你很久了!”
他笑了,很讽刺地笑:“你还有工夫注意到我什么样么?”
我差点气炸:“你不就气我和萧峰和好没和你说一声吗?这,这算个什么大事?你至于吗你
?!跟个女人一样的小心眼!我都说了,我和你是一辈子的兄弟,死党!没有任何人比的上!”
他看着我,以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眼神看着我,而后悲凉地扯了扯嘴角:“张祁,希望你永远记的这句话。”
我快晕了:“你别这样子和我说话!你,你他吗的——想说什么就和我说!别蒙在心里腻不腻啊!”
他表情不变,还是三分的嘲讽七分的伤感,慢慢地转过身去。
我一把搭住他的手,吼道:“小然子!”
他一震,终于开口:“这和你无关,阿祁。是我自己有病,真的。我自己想通就好。”
我还能说什么?!现在的徐然已经不是什么都依靠我听从我的小弟弟了,我是不是,该笑一笑,放他自由地飞?
看着他的背影,我却来不及思考,直觉地喊道:“最近非典严重的很,你自己注意,出去哪里都带口罩,别和人说太多废话,回宿舍记得用递露洗手,注意清洁——”
我说不下去了,明明没什么,我和他却要搞的象诀别一般。
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竟然一路小跑跑开了。
我郁闷了很久,突然一脚踹在墙壁上,留下一个灰暗的丑陋的印记。
回到宿舍,我隐隐觉得头疼,心里又不顺畅,整个人都觉得无力,只道是今天吹多了冷风有些着凉,七点多的时候是最后一次测量体温。萧峰嘻嘻哈哈地走过来帮宿舍里的人都量了记了——无可否认,在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淡淡的恐怖之中的时候,萧峰无所谓的乐观,无疑给大家注入了一计强心针。他走到我面前,装模做样的哼了一声:“张祁,到你了,快点量。”我懒懒地起身,把体温计腋了,他压低了声音:“怎么一整天都没精打采的?”
“。。。没。就是觉得有些累。”我不想和他再说任何有关徐然的事,我们之间,他不懂。
他也没追问,只是让我把温度计拿出来,他的笑容,就在这一刹那,凝结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怎么了?”我奇怪地探过身子。
温度计上的水银柱清楚地标明——三十七度九。
“萧峰。”我忍不住低呼出声。 【cis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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