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勿念。
我看向窗外,冬天里的天依然灰蒙蒙的,却哪里有飞机的影子?
徐然从那天之后,见我还是那鸟样,好象那天送我回来只是怕我死在路上给市容市貌抹黑。我也没理他,我现在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几个高中同学回来有叫我出街的都一律推了。在家里我妈看着我也烦,找着茬骂,什么别人家小孩奖学金出国保研一样不落你就知道惹是生非差点被学校开除,现在还整天一张死人脸哭什么丧呢!——我知道她说这话没什么恶意,也就是嘴坏,可听多了心里还是不舒坦,和我妈顶嘴我做不出来,况且她说的倒他吗的全是真的。我于是宁愿一个人出去,找家pub一个人坐上一晚上。或者和黎烨泡着,在我看来,现在真正说的上了解我的,也就黎烨一个人,又或者,我和他是黑到一处,谁也不嫌谁脏。
他和谢家晖摊牌之后,生活更加放荡不羁,我没劝他,两个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好结果?象我或黎烨那样,闹的不成样子,到头来什么真心,也都是狗屁不通。也是第一次,他带我去见识了真正的gay
pub。我看着里面形形色色千奇百怪的人,第一次意识到其实和萧峰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完全没有真正接触到所谓的同志。
黎烨在舞池里和一只类人猿跳的正h,我不知道这样一个明显返祖的灵长类哪里值得他玩,黎烨听完我的比喻笑的不行,而后色mī_mī地说人家毛是多了点可是人床上工夫好哪,反正到时候灯一关也见不着他一身草长莺飞的毛。我反驳他吗的明天天一亮旁边睡一个人猿泰山你就不怕。黎烨看着我直摇头,哪有明天?天一亮,谁不是装做不认识?419而已,当什么真。你以为谁都碰的上象你萧峰那样——他没有说下去,我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胸膛,萧峰算什么?人家是一飞冲天再也不回来了,我就不信我找不着比他好的!
把空酒瓶往桌上一丢,我摸出一根三五抽了,眯着眼吞云吐雾,昏暗灯光下,我看见不远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直盯着这边,他也抽着烟,是一种很潇洒的姿势,单手倚在吧台上,左手随意地夹着根烟,成熟的面容在缭绕烟雾里隐约着,透露出几分性感庸懒。
萧峰若是毕业之后,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有些呆了,直到西装男走过来:“hi,一个人?”
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被一个男人搭讪了:“。。。不。”我指指舞池上的黎烨。
他勾勾唇角:“你老婆啊?”
我摇头。他笑了:“我叫jerry,你呢?”
“tom。”我一本正经。不就是猫和老鼠吗?
他愣了一下,笑的不行:“你真有意思,名字上较什么真。”
他坐直身子,把烟熄了,伸过手来在我的手背轻挠了几下,带出一星炽烫:“有没有兴趣?”
萧峰走了之后,我一直过着等同于禁欲的生活,我看着眼前的jerry,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恩了一声。
我们都是大老爷么,说什么谁为谁守节都是特别傻的事,他可以远走高飞我他吗的就该苦守寒窑?更何况我和萧峰算是分的彻底,既然求不到天长地久,还不如一夜纵情。
我和他上了楼,他向酒保拿了一只钥匙,看的出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一进门,他就松领带把上衣一丢:“我不洗澡了你呢?”
我有些紧张,这和女人做完全不同。他走过来,一把把我推到床上,扯开我的领子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闭上眼,他往上含住我的嘴唇,我迟疑地回应,他立刻长驱直入,又吸又吮,他的技巧,甚至比萧峰还要熟,却少了那种让我震撼到崩溃的快感。
过了好久我们都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松开我,靠在我的胸膛喘息不已。
“你身材很棒。”他伸手隔着衣服抚摩我的肌肉,团着圈流连,有时再不轻不重地掐几下,慢慢地探到我的下身。
萧峰从不会这样细火慢熬,我和他作爱,从来激情地象世界末日。
“你这么man,一定是个1,一直是。”他肯定地呢喃,又含着我的喉结舔了好几遍,一激动翻身跨在我的腰上,从裤兜里摸出一个保险套,轻咬着撕开它:“我让你插好不好?”
我觉得讽刺,我其实一直是被人压在身下干的,我一直觉得这样有些下贱,甚至觉得他说的话是在讽刺我。
我支起身子,冷冷地看他:“我又不想做了,今天就这样吧。”
他象吃了一颗老鼠屎,半晌才怒道:“你吗的玩我呢!”
“随你怎么说。”我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捏住手腕,又想往床上压,我皱着眉,和我用强的?我打架还没输过人!一抬脚,踢在他的小腹,他吃痛,又想来扯我的头发,我一偏头,左手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这下他是完全被我激怒了,几乎是跳起来,扣着我的腰就是一拳,我痛的都抽搐了,这小子还有两下!他又一把扯开我的裤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让你chā_nǐ还浪,老子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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