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澜转回头,看到秦绎一个人走过来。于是呵呵笑道:“只喝一点点,浅尝辄止。”
秦绎低头看了看剩一半的啤酒瓶,再看看叶楚澜的脸,露出古怪的神情。“你啊,先天酒精不耐吗?”
“什么?”叶楚澜觉得脸热热的,不过觉得自己还很清醒。“你是在说我酒量不好么?”
这种迟钝了半拍,自己却偏偏觉得很正常的反应,让秦绎忍不住笑了。“女生都没有这么易醉。”
☆、玉海晴天
这种迟钝了半拍,自己却偏偏觉得很正常的反应,让秦绎忍不住笑了。“女生都没有这么易醉。”
“我没有醉啊。”叶楚澜分辩道。“现在这种状态最好,我不酗酒的。酒后失态很不好。”
“这么说,反倒让人好奇你失态是什么样子啊?要不要把整瓶全部灌掉?”秦绎按一贯的节奏调笑道。
叶楚澜摇摇头。“现在就有一点点晕,我就要去睡觉了。”
他从栏杆上爬下来,听见秦绎说:“哦,今天上午多谢你把秦非弄到琴房里去。毕竟是ar嘛,还是以演技见长的。”
我没有听错?叶楚澜从栏杆上跳下来,站在秦绎跟前。秦绎也会谢谢人?他嘴角弯了弯,模模糊糊瞅着秦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是不是帮帮你的弟弟,你看我都会顺眼一些?”
叶楚澜没听见秦绎回答,又嘿嘿笑道:“我就说嘛,你这个弟控。”
秦绎一把抓住叶楚澜只穿背心,从而暴露出来的肩头,狠狠掐了一把那坚硬的肌肉,把他从身边拽到面前。“毛病还不小了。”
“你又没有兄弟姐妹,当然不明白做兄长有如做家长的感觉。尤其是正常情况下应该在那里的家长一个都不正常的时候。”秦绎把想要逃跑的叶楚澜拉回来,强迫他聊天。
并且还强迫分享他的酒。
叶楚澜想:那你正常吗?
但是他说:“原来是这样啊。真看不出你对弟弟还会这么好。我一直以为谁都和我一样遭受不人性对待。”
“你竟然还有脸这样讲,我才是陷入惨无人道的境遇好吗!”秦绎突然伸出两只手,捏住叶楚澜的脸颊,往两边用力拉。“到底觉不觉得丢脸,这么大年纪,还是艺人,床上居然跟处男一样。这事只要给别人知道,绝对认定你是重症不举患者。给过你club的地址,却连技术都不肯去练,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是发自内心地在抱怨叶楚澜的床技不高,但叶楚澜此时只感觉到满腹怨怼:原来秦非过来,会让秦绎心情好到捏他脸。
他低落地回答说:“我觉得自己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不随便?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你干了什么,忘了吗?”
那第一次的冲击床单未遂只是叶楚澜求爱路上百种挫折中的一小步,根本不值得提起。他于是解释说:“我是不会随便跟自己不爱的人发生关系。你看,我的童贞之身岂不是保存得相当完好,这也是一条明证。”
秦绎毫不客气地发笑。“不,那时候你的样子最像个自以为是的情圣。”
叶楚澜愣了一下,恍惚中觉得这评价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他爱一个人,是可以把心都掏给他的,如果这样都是情圣的话,心的价值也未免太低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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