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把这个小动作尽收眼底,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先起来”。
“主人不答应,楚凡不起来”。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带着风声冲着楚凡的脸颊重重落下。“啪——”地一声,海哥命令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我让你起来!”
片刻的窒息。说不出的感受,身体是痛的,是他希望的痛。可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楚凡开始怨,怨这样的自己,怨无法爱无法产生感情的自己。
跟着,伴随着细碎的布料摩擦声,楚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地而颤抖着、畸形地弯曲着,吃力的支撑着整个身体。海哥已经度到门边,拉开门,吩咐道:“跟我走”。
这里,恐怕是山庄里楚凡唯一还认得的地方。——海哥的调教室。而此刻,他自己tuō_guāng衣衫,正束手就擒跪在房间中央。
海哥站在门口处,只开了屋顶的射灯,灯光自上而下照亮楚凡,映出他身体的轮廓。
“小凡,既然是几年来的第一次,我让你自己挑怎么玩”,海哥说着走到房间一侧的沙发旁,坐下。
“说吧”。海哥点了支烟,隐藏在黑暗中。楚凡看不太清,恍惚间觉得海哥还是之前的那个海哥,叱咤风云翻云覆雨霸气冲天的海哥。
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绝对不是因为兴奋。楚凡只是单纯地因为本能的害怕,以及这房间里弥漫着地冰冷感觉。
“你还有看心理医生么?”海哥坐在黑暗之中,用冰冷的声音提问。
“没”。楚凡回答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说吧!”海哥留给他选择权,“我这里,你最熟悉”。
这句话,触动了楚凡的某根神经,曾经过往的各种伤痛一瞬间陡然清晰起来,仿佛那些伤痛就发生在昨日。
“鞭……鞭子”。楚凡终于说出了一样。
海哥毫不犹豫,起身到墙边取了一条皮鞭在手,折一折试了试手感,转身走到楚凡两米的距离。
“老规矩,报数,到我高兴为止”。伴随着话音,海哥手起鞭落,鞭梢带着风声呼啸而下,不偏不倚落在楚凡脊椎正中的位置。这个位置皮最薄,靠进神经中枢最近,一震一抽都能带给承受者自内而外、蔓延全身的痛楚。
“啊——”,楚凡应声而倒。曾经的鞭子有这么痛么?还是说他已经无法承受?
“啪——”,一个鞭花轻轻打在他手臂上,海哥的声音命令着:“跪好!报数!”
楚凡双手反绑,挣扎了半天也没有办法重新跪正,最后无奈地跪趴在地板上,用脚趾用力抓住地板,下巴顶在地面上,一寸一寸后移,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弓起来,最后终于靠腹部的力量跪直起来。
海哥站在一侧默默看着一切发生,就在楚凡身体直起来的一瞬间,他毫不迟疑地挥鞭而落。
“啪——”
“1!”
“啪——”
“2!”
……
每落一声鞭响,海哥完全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就多一分痛苦地隐忍。自己亲手把楚凡搞坏,无从补救。直到楚凡离开、直到怀中空空,海哥才明白这个曾经的奴隶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楚凡是他的奴隶,对他不止于奴隶。现如今这个奴隶时隔两年后放着自己的自由不要,专门跑来找他求他施与,让他怎能平和以对?楚凡已经无法体会到感情,已经无法经历欢愉快乐,这种施与对于他,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有无尽的痛楚、单纯的虐痛。——可是他要!既然是楚凡本人的要求,海哥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每喊一个数字,楚凡扣紧的双手就用多一分力。曾几何时这痛让他撕心裂肺、让他痛不欲生,而如今这痛依然、甚至更重,他却能够明镜止水般一下又一下承受。他一下又一下数着,从十几数到几十直至上百,他只觉自己渐渐麻木,而心底却逐渐多了份期待。期待什么?或许,下一鞭落在自己身上,他便能够找回那种感觉。——他想。找回痛苦的感觉,有痛就有情感,有情感就会有爱、有恨、有喜怒哀乐。
楚凡是那样希翼着,然而,什么都没有。
海哥的力道开始减弱,楚凡的身体到达了极限,脑海里顾不上想东想西,只剩下机械地增加数字并大声报出来。
声音终于卡在了喉咙,楚凡开始觉得灯光太耀眼,手指抠出了血。在海哥的鞭头再次落在肩头的时候,没有了报数,取而代之的是楚凡的身体重重倒在水泥地板上的闷声。
“楚凡!”海哥扔下鞭子疾步上前查看。只见楚凡已经因为极痛昏死了过去,背上的鞭伤渗出不少血。这曾经是一眼便能让他情欲大盛的景致,此时海哥却担心起楚凡的生死来。
“主……主人……”,楚凡的眼迷离了,瞳孔失了焦点,蜷缩在地板上低声呼喊,“楚凡还要……”
海哥唤了贴身的保镖打下手帮忙,他则亲自为楚凡清理伤口。听到楚凡嘴里念念有词,干脆打了一下他的臀瓣——倒不是说他刻意,是实在找不到完好的地方让他下手了。
“真没用,才几下就撑不住了!”他的话不狠,也并不是主人对奴隶的那种责备。
“是……楚凡……没用……”
余光瞟到楚凡胯间硕大的精囊和软塌塌的分身,海哥在心底叹气:这身体曾经何其敏感,随便拍拍屁股摸摸大腿也能让他燃烧起yù_wàng。
“我放你自由,你干嘛又找回来?”这句放在心底的疑问,就顺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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