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弄丢了傅白羽眼中一片焦急,拼了命的四处找寻。
傅白羽迷迷糊糊的走错了路,竟然走到了醉春皖的后院,见到四下无人,也安静了不少,他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直接坐在小路边望天。其实穿越过来以后他装得很辛苦,无论是装男人还是装古人,都很劳心费力,所以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他才会真的感觉轻松。
迷糊间傅白羽见到一名坐着木质轮椅的银袍男子从他身边经过,墨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面如冠玉,却透着疏离,即便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也生出一股清冷卓然,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傅白羽怔怔的看着轮椅从自己身边经过,时间仿若静止,俊美绝伦的脸庞让他一时间忘了呼吸,朦胧间男子就如月下的仙子。
银袍男子黑眸深邃如一潭古泉,淡漠的目光瞥了一眼傅白羽,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缓缓行过坎坷的小路,轮椅却是出奇的平稳。
直至男子消失,傅白羽依然觉得自己似乎见到了月下仙子,望着那双眼,便周身无力,生不出半分勇气与之对视。
他却没有发现男子轮椅过处,细小的砂石瞬间化为飞沫...
银袍男子消失很久,傅白羽才回神,修长的双手狠狠地搓了几下同样俊美的脸,暗道:一直以为自己的脸已经是丧心病狂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男子,若说傅白羽是寒冬中绽放的梅花,清冷孤傲,那么那名男子就是天山上的雪莲花,淡漠的傲睨万物。
轻轻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再美好对于自己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还是去找兰若吧!
转角处,男子目视着傅白羽摇摇晃晃的离开,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低声喃呢:“这个人便是他提起过的人吗?的确很不错。”
刚刚走出后院,就发觉人生鼎沸起来,恍然如梦之感由心而生,甩开心中的不适,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去。
突然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醉醺醺的冲过来,调笑着道:“呦,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小官,如此标志,来跟大爷玩玩。”
傅白羽皱眉不悦,也不想理会,准备绕过男子。
谁知男子得寸进尺,直接伸出他油腻腻的大手,拉起傅白羽的手臂,道:“来,进来陪大爷喝一杯,大爷高兴了想要什么都行。”说完也不理会傅白羽挣扎,强拉着他进入一个房间。
傅白羽被男人身上的酒气熏得有些想吐,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道:“你放开我,我不是,我可是傅太傅家的大公子,警告你不许乱来。”
若是男子清醒的状态,傅白羽也就相安无事了,可惜男子已经醉的连自己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了,哪还管傅白羽是什么身份,只是觉得这样的美男子,若是不一亲芳泽,他将抱憾终身。
进了房间男子直接将傅白羽抛在床上,□□着宽衣解带。
傅白羽面色已经惨白,浑身不自觉得新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身体被男子这么一摔,已经快要散架了,挣扎着起身,嘴里全是苦涩,他怎么就这么倒霉,难道今天他真的是入地无门了吗?
男子猴急的扯开衣物,直接将在傅白羽扑倒。
傅白羽拼命的挣扎,躲避着男人的手和唇,大声喊叫着救命,但是声音很快淹没在外边的笙箫之中。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袭上心头,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从未体会的羞辱感和着惊惧让他如同受惊的小猫颤抖不止。
就在男子的脸无限接近,傅白羽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之时,男子身体忽然一僵,随即被人大力的拉起抛到房间的角落里,如同死猪一动不动。
傅白羽赶紧坐起,蜷缩着身体,黯然垂下眼帘,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没有经历过被人强行按在身下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那种无力反抗的羞辱感,有多让人崩溃。
傅白羽忽然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嗅到那人身上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傅白羽再也坚持不住,大哭起来,哭得那样伤心,那样悲恸,那样绝望,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从眼窝里倾泻出来。
银心疼的拍着傅白羽的后,无声的安慰。今日他是过来见那个人的,结果刚进门就听到傅白羽的呼救。他不敢想若是今日自己没有出现,会发生什么。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冷,兰若都在干些什么?
傅白羽逐渐回神,从银的怀中挣脱出来,看到银怀里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低着头不敢去看银。
银见到傅白羽的神色,面具之下的唇角微微上扬,道:“你为何在这?”
傅白羽垂着头,低声回答道:“我来赴约”。
银眸中寒光一闪,道:“谁的”。
傅白羽道:“无暇公主”。
银微微一怔,道:“她?”
傅白羽点点头解释道:“无暇公主约我参加她的聚会,我酒量不好,准备先回家。谁知在楼下和兰若走散,不知怎么就迷路了,然后被那个人拉到这里。”傅白羽一口气解释着,他害怕银误会乾玉,更怕银误会自己。
银只是淡淡的点头道:“嗯,我送你回去。”
傅白羽摇摇头道:“不用,帮我找到兰若便好。”不知怎么他对于银淡漠的语气有些在意,有些负气的道。
银似是察觉的傅白羽的不快,不由分说把傅白羽从床上捞在怀里,道:“先上马车”。
傅白羽惊呼一声,紧紧地抓着银的衣襟,只觉得耳根发烧,不用看他都知道,他的脸一定如同煮熟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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