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才……!!!
……
我的手抖得打不下字,我大叫一声,然后倒在地上崩溃的流泪。他闻声急匆匆的从书房赶来,他一走的急,右腿就会有一点点跛,微微的跛,不像我这样成天盯着看其实是注意不到的。但是它是一根刺,每次我看到心都会生疼,疼的抓狂,疼的发疯。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先是抱我起来,然后快速的浏览电脑。他摸着我的头发柔声安慰:“没事了,诚诚,没事了……”我在他怀里哭,我说:“你走……别对我这么好……”
他心疼的抽气:“别写了,我们不写了,好不好?”他抱着我抚摸我的背:“诚诚,你听我说,没事了,我们都挺过来了,没事了……”
我大哭。
他眼角也有泪花,他说:“你别这样……我不怪你,我从来没怪过你……”
“你骂我吧,我求你,别对我这么好……”我说:“我是罪人,你这样我受不起。”
他心疼到无以复加:“傻孩子……”
“只有你对我这么好了,”我一边哭一边说:“我做错了什么你都可以原谅,不论我做了什么……李瑾泽,对我这样的在这世界上只有你了……”我的心很疼,我哭着问他:“可是、这个世界上、谁又对你公平过呢?”
……
我们又回到冷战状态,几天后我接到了老刀的电话,他说要我晚上七点来xx街的xx仓库大院,我们要排练。
他还说:“你带点吃的过来,我们得排练到很晚,要吃宵夜。”
☆、cer24
晚上我如期而至,还带着kfc全家桶和熟食,饮料,啤酒。
仓库大院在算郊外的一个地方。两段废弃高耸的砖墙夹着一条宽阔的柏油大路,路旁隔十几米就有路灯。砖墙后是山,右面的墙镶着一扇很高很大的铁网门,门内是荒废已久的仓库,无人看管。他们把这据为己有,但是院子很脏,看样子他们并不清理。
他们穿的还是上次见我的那一身衣服,浑身脏兮兮的,还在有说有笑的抽烟,看我来了就吹了声口哨,问:“你来啦?带什么吃的了,我们饿死了。”他们脏兮兮的手上来就往塑料袋里伸。
我问他们:“演出怎么样?”
“什么演出?”他们随口一问,然后大叫:“我操,肯德基啊!麻痹,你还挺有钱的。”
我皱眉,心里有了些计较,我又问他们:“你们名字是什么,我说真实姓名。”
“刘德华,张学友,杨钰莹,梅艳芳……”他们蹲在地上吃的不亦乐乎,我从没见过像饿死鬼这样的吃相。
我看他们还开玩笑,根本没正视我的问题。于是我说:“别吃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阿香打了个嗝,用油腻腻的手挠挠头发,笑嘻嘻的说:“弟弟啊,出来混,谁用真名啊,土不土啊?”
我放弃了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们:“你们怎么这么饿?”
“我□□,你吸毒几天没吃……”小龙的样子很亢奋,眼睛发光,老刀的反应也比前几天跟我说话时慢半拍了,以至于小龙这句话都快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然后用手肘猛戳下小龙。小龙自知失言,然后低头猛吃不再说话。
“你们……”我倒吸了口凉气,我以为他们真的为梦想而奋斗,没想到他们居然吸毒?看来他们真的如李瑾泽所说,不是什么正经人。
可是我这个时候要是回去,退出他们,不就相当于在李瑾泽面前输了?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想法,老刀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我拉回来了。他说:“玩艺术的都这样,没事……这样才有灵感,你看那些玩音乐的,哪个劲头上来不玩两下……”
一直默不作声的阿芬突然开口说:“你也试试。”
我恐惧的摇了摇头,阿香说:“他不要就算了,还挺贵的一东西,我们自己用都不够。”
老刀说:“你不会给我们卖了吧……你那个哥哥是……干啥的来着?警察??”
我摇摇头:“是翻译。”
“呦,那得赚挺多钱,多好一工作啊。”
我开始对他们有了戒备之心,我说:“不多。”
终于等他们吃完了,我问:“可以练习了吧?”
可能是看出了我对他们不信任,他们终于同意练习。
……
那是我见过最糟糕的表演。
可他们还一脸陶醉。
阿香浮夸的表演和公鸭嗓,群魔乱舞的走位,如此相比奏乐起码还没曲不成调,所以我勉强留下来了。我找理由说服自己留下来,稻草我都当救命绳。
所以我留下来了,因为我还对他们抱有希望。
不过我和李瑾泽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我视他为仇敌,他是我为“空气”。我会弄出些声音表示我的不满,他则熟视无睹。
乐队的人还是很懒,也不勤加练习,他们抽烟喝酒甚至吸毒也不会避着我了。我在他们那个乌烟瘴气的库房里写出了一首又一首的歌,我心里揣着梦和利益,我激情澎湃。我会逼着他们练我写的歌,尽管他们根本表达不出来我的想法,可是我也得赶鸭子上架,尽管这是群笨鸭子、懒鸭子。可是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要一起努力。
他们还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问我要钱,不多也不少,隔三差五问我要个三头五百的,李瑾泽给的零花钱足够了。
不过随着我一天比一天回家晚,身上也会有些烟酒味,他也开始说我了。虽然只是几句,但是我还跟他顶嘴,然后我们就一直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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