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事关你什么事?” 情绪有些波动起伏,苏仪的手抓住宣明那东西,攥在手里缓慢地捋动,声音也略有些不稳,“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宣明的心里猛得一跳,热气四起,急忙压制下来:“没有,就是、只是怕你出事,你、你是开国名将,对国家有功。”
苏仪的嘴一抿,冷冷地看了他半天,手指把宣明男根上的皮拨开,直接贴着里面的嫩肉捋动,缓缓道:“我倒不知道开国名将能有这许多好处。”
宣明紧张得全身紧绷,双臂环上苏仪的颈项,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不多时就把宣明捋射了,苏仪的心情却似乎没什么好转,自顾自地低着头擦拭手上的白色浊液。宣明轻手轻脚地解开苏仪裤子上的腰带,双手探进去捋动抚摸,苏仪低头冷冷地看着他,突然间压着他的头往下去。宣明只觉得脖子被人大力压着,嘴唇猝不及防地抵住那粗硬之物,躲又躲不开,骤然间脸色通红。苏仪使坏似的硬把那东西往他嘴里塞,宣明脸上的热浪翻涌,张开嘴慢慢含了进去。
喜欢吗?不知道。只是这几天在算命的时候,的确是希望他能跟往常一样笑着走进来的。
宣明很明显是没什么经验的,那东西又是粗大,吞吐几次便嘴巴发酸,喉咙也有作呕的感觉,脸红气喘。苏仪在气头上插了进去,见把他逼成这样却也有些后悔,拉着他起来捋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宣明擦着嘴角:“舒服么?”
苏仪心里愧疚,自然底气不足:“舒服。”
宣明见他的下面还在硬着,又要弯下腰来继续,苏仪拉住他的肩膀,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静,笑着说:“累了么?去躺椅上睡觉吧,等会儿我叫你起来。”
宣明的腿本就不好使,泄了一次之后更是站不稳。苏仪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在躺椅上,又从地上捡起衣服来,逐件给他穿好。
宣明见他的下面一直挺立着不消,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探出手去抚摸。苏仪抓住他的手,垂着眼睛给他盖上外衫,说道:“睡觉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两人互靠着蜷在躺椅上,苏仪把玩着他的头发,手指摸上他脸上的疤痕,时不时愧疚地亲吻他的额头。宣明的嘴唇动了动,真心恨不得告诉他事情的真相,迟疑许久又不敢说什么,只是靠在他的胸膛上。
苏仪轻声问道:“暖烟是怎么受伤的?”
宣明道:“前天早上刚入县城,有个骑马的迎面过来,把他撞倒在地上,马蹄子踏上他的手臂,大夫说骨头可能受了伤,要休养两三个月。”
“骑马的人呢?”
“撞了人就跑了,没抓到。”
苏仪若有所思地摸着他的头:“你跟静山侯的关系这么好,他把暖烟接过去养伤了?”
宣明低着头:“师父也有病在身,静山侯说我肯定照顾不来,把他们都接走了。”
苏仪笑了笑。怪不得这么怕他,随叫随到,简平和暖烟都在他手上,宣明敢不听话?
宣明见他的脸色有些不一样,明白他已经看出了端倪,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轻声问道:“你愿意帮我么?”
苏仪摸他的头:“那要看看你想怎么报答我。”
宣明红着脸爬到他的身上,低下头轻吻他的脖子:“我知道你对我有些兴趣,以后你来这铺子里,想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行?” 苏仪摸着他脸上的疤痕,拉他下来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捋着他的头发,“我想对你做的事可不少。”
宣明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苏仪被他吻得起了兴致,翻身从背后抱住他,笑着去摸他硬起来的男根:“比如说,我想再让你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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