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该不会是丧尸吧?”我艰难的开口问道。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所以才想拖一只进来研究下。”
顾义脱下披风,想要撕开给我包扎伤口。
撕开我衣服,暴露出伤口,顾义却半天都没有动作。
“干嘛?动作快点,我快失血而亡了!”
“别动!”
我顿时僵在那里,不用问我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祸不单行,我还能更倒霉一点么?
“怎,怎么了?”我颤抖得问道。
“你的伤口上有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别动。”
顾义伸手在我的伤口上拨拉一下,我扭动脖子,什么也没有看见。
顾义低下身子,俯在地上,用火把照着在看。
“怎么了?”我凑近,这才看见地上有几粒白白的东西,类似鱼籽大小,“这是什么?”
顾义没有回答我,用火把靠近这些东西,我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小白粒舒展开身子,长成一条棉线粗细的小虫,扭动着爬行。
这不会就是我伤口上的东西吧?我赶紧拼命扭头想看看伤口。
顾义用火烧死那些虫,说道:“这恐怕就是他们的传播方式,那些人的口中满是这种虫卵,侵入人体后,会让受害者的体温升高,孵化这些虫体。然后寄生于人体中,控制ròu_tǐ,产下卵再寻找下一个受害者。要赶快清洗伤口,这里没有水,必须尽快出去。”
“火把离我远点!”在我每次认为已经倒霉透顶的时候,命运总会拿出事实告诉我,我真的还能更倒霉的。
和被无数只虫子钻进身体相比,哪怕再痛个几倍,我也愿意接受。
“如果你想在这里就冲洗伤口的话,那只有用□□了。”
“泥垢!”
顾义拨掉了伤口表面的虫卵,简单的用布条帮我包扎止血。这过程我又痛抽了一次。
顾义无奈的摇头道:“你现在体温还比较稳定,休息两分钟我们继续走。”
解决完我的伤口问题,顾义走向那个被他踹开后又被顾铃兰杀死的人。捡起他的脑袋,示意顾铃兰劈开他。
第二次看见人生中让我无比恶心的画面,第一次是在大学的寄生虫课,看的教学影片。这一次同样的画面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近在咫尺。
剖掉头盖骨后,一条肉粉色,不足一尺的虫子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同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我的世界观已经被刷碎了,对于这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我已经不会吃惊了。
那虫子蠕动着,立刻发现环境发生了改变,顿时竖直起来,张开头侧的两片薄翼,弹起身子居然飞了起来,张开嘴,直朝面前的顾铃兰扑咬过去。
顾铃兰连退两步,伸手挥开虫子,甩在墙上。
那虫子落地后继续发出咕噜声,缩在墙角伺机而动。
“这是什么虫子?”我挣扎着爬起来,倒不是体力略有恢复,而是怕那虫子万一朝我扑过来,我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是蛇。”顾铃兰甩着手,与蛇对峙着,“真恶心,还好我不怕咬,这蛇恐怕有剧毒。”
想起东成西就里梁朝伟的经历,我自觉的站到了顾义身后,我可不想祸不双行、祸不三行、祸不四行等等类推。
顾义说道:“腾蛇一直以来有文字的记录很少,如果这种蛇能控制ròu_tǐ的行动力,那我怀疑明代笔记里提到的,可能就是这种,腾蛇的一个变异种类。”
“这种蛇一有剧毒,二容易传播,简直分分钟能造成大规模的爆发,难道历史没有记载吗?”
“没有。”
“没有爆发,还是没有记载?”
“不知道。”
“顾义你不是号称小百度么,怎么,穿越来这都回答我多少次不知道了?”
“这种蛇平常盘踞在人的大脑里,通过刺激神经来控制ròu_tǐ的行动,产卵的时候才钻到嘴里,刚才应该是他们的产卵期,所以开始没有动作。”
那条蛇咕嘟着,试探的往前游了一点,顾铃兰跟着退了一步。
也许认为顾铃兰是惧怕了,那蛇一弹身子又飞了起来。这次顾铃兰可不客气了,一侧身挥剑将它当空劈成两半。
张着细小獠牙的前半,还是顺势朝前飞了过来,沿着那道弧线瞬间冲到了我面前。
虽然被顾义及时抓住,没有整条砸在我脸上,但还是在我的鼻尖上留下了两个血洞。
卧槽!!!还能不能行了!!认准我了是吧!!你丫本来打算咬的就是我吧!!顾铃兰你特么是把剑啊,你又不怕咬,你躲个毛线啊躲!!
又tuō_guāng衣服?!
卧槽!!!还能不能行了!!认准我了是吧!!你丫本来打算咬的就是我吧!!顾铃兰你特么是把剑啊,你又不怕咬,你躲个毛线啊躲!!
顾义将那半条蛇砸在地上,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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