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在这里想再多也是白费心思,不愿再想了——
偶是闷油瓶的心思乃表猜的分割线——
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后才发现自己一直睡的是地板。
不由的苦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净捡地板睡,真是,唉,下斗下多了呢。
身上衣服没换,手机就在口袋里,我掏出来看了看,没有显示有新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就随手扔床上了。
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筋骨便走向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就下了楼。
楼下王盟已经开了店门,正整理架子上的拓本。
生意一如既往的惨淡,也难怪王盟如此的颓废。
我庸懒的半躺在藤椅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所事事,连话都懒的说上几句,就这样无聊的打发时间。
就在发呆中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
渐渐的,我开始学闷油瓶那样望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天,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个月。
王盟也乖的很,除了招呼客人外就用我那台老式的电脑玩玩扫雷,有时也会打量我的神色,叹气,再叹气。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哦不,老气横秋,让我哭笑不得。
平淡的日子也许就这样一直下去,我会像个平凡人一样,为下个月的水电费纠结,被家里喊去相亲,然后不知猴年马月结个婚,成个家,等老了儿孙满堂,安然的度过这一生。
然而,如果这一切的一切放在从前或许对我还说是个不村的结局,幸福而美好。
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在这一场似噩梦般的经历后,不认为自己还能像以前胖子那样没心没肺的继续生活,我知道是我是没有胖子那样的心理承受力。
可是再顽强的人啊,也有倒下的时刻,云彩死了之后,胖子选择沉浸在一个人的痛苦中。我知道,他只是不愿放弃这段回忆。
云彩,你知道吗,你走后,你的胖老板变的不好玩了呢。
对于我自己,何去何从?这是个问题。
自从三叔失踪后,我曾无数次问过自己究竟被卷入这该死的谜团里是对的呢?还是一个错误的定局。
如果不是这一切,我又怎能识得闷油瓶和胖子这两位生死之交。
我的罪过亦是我的福祉。?
可能是我潜意识里一直单纯的相信一切都会有结果的,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然而谜底便似石沉水底再无人提起。
老九门也不复当年鼎盛,自探张家古楼归来,以及上世纪60年代的史上最大的联合盗斗活动以来,损失惨重,行事也低调起来。这些都是从小花那了解到的。
长沙的吴家产业我让三叔手下的人去打理了,二叔应该也会帮忙,我实在是无心去关这样生意上的问题了,这种事还是让二叔接手比较好。
也曾利用三叔手下的消息网打探过闷油瓶的踪迹,都是无用之举。
找一个居无定所、与这个世界联系甚少的人,何尝容易,更何况,那人多半时间是在地下“活动。”
☆、第3章 熟悉的不速之客
一年后的立秋。
从西湖岸边晨练归来,刚到店门口,就看到王盟那小子神色怪异,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看到我,立刻扑过来。
“老板啊,你可回来了。”王盟这小子用哀怨的语气道。
“咋了,店里有啥解决不了的事非得等我。”我不以为意的跨入店里。
紧跟我身后的王盟,朝角落一个位置努了努嘴。
我随即愣了下,那个翻着拓本的瘦高个子的人身影很是熟悉,一个很大的背包摆在一旁,我一时没反映过来这人是谁。
他转过头看着我不发一言,我吃惊的叫了声:“小哥。”随后接了句,“回来了。”
闷油瓶依旧是面无表情,微微点了头。
说真的,我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每次和闷油瓶分开都是几个月后斗里碰巧相遇。
原以为上次在巴扎他走了后就不会回来,以为从今后就各自天命了。
看来,有些孽缘是避免不了的了,我哪辈子犯的罪啊,我前世一定欠了闷油瓶很多前,所以他每次都冷着一张脸给我看。
顿了顿,我开口问道:“你的事情结束了?”
“嗯。”没表情ing
“额,你全都想起来了?”
“嗯。”没表情ing
“你是来找我的?”
问这话我都觉得自己脑残了,人家都上门了,不找我找谁。难不成这闷瓶子在杭州还有相好的,难不成是粽子女王。
想到闷油瓶含情默默的看着粽子脸的场景,脑海里就浮现是他扭杀粽子的场面,我心里就一阵恶寒,丫得,吴邪你他妈也忒能想象了吧。
果不其然,那瓶子又一声“嗯。”彻底把我击败了,老兄你设自动回复说一声啊。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心说,你丫的要再“嗯”声,信不信我把你一巴掌踢到南墙了去。
他貌似犹豫了下,继而淡淡的说:“吴邪,我来和你道别,时间快到了。这一却完结了,我想了想,我个这个世界的联系,似乎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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