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撑着脸看浮云,讲台上姚老正念着徐志摩的诗,功效好比催眠曲,他只觉眼皮沉重。突然兜里一阵震动,十六赶忙掏出手机调出短信。
[又有人要查吴水牛,一个是老主顾苏奕雷,另一个是你儿子。还有阮元沛要我查苏奕雷,怎么办?]
十六飞速按动键盘:[忽悠苏奕雷,帮球球和元沛。]
[你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要你管,小心把你偷吃的糗史给令夫人爆料。]
[太阳!我真应该趁机干掉你。]
[凭你那功夫?算了吧。]
[切,出来喝酒,老战友了,不笑话你。]
[我未成年。]
[滚!]
十六按下删除键把垃圾邮件废掉,喜滋滋地撑脸看向前座的球球,心中山花朵朵开,他高声颂唱:儿子,你终于注意到爸爸了吗?!e on!快来查爸爸。
同桌女孩转过脸来,睐了兴奋的山民小子一眼,眉毛挑得老高。
作者有话要说:修。
最近忙啊,工作忙,老妹结婚忙……好想什么也不管,摊在床上睡一整天。
第八章:可怕的人
如果童年玩伴苏卷卷和球球并不是那种关系,那么把儿子变成gay的又是谁?
十六伏在满桌子资料上,茫然无神的目光落在照片里卷发男上头,再一次感慨男大十八变。
“苏卷卷这臭小子也能当上教授,世界真奇妙。”
阮元沛刚刚从浴室出来就见着十六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觉失笑,他掂起其中一片报告阅读:“这个苏奕雷的身份也够戏剧化,身为富商私生子,童年被寄养在乡下外公家中,归宗认祖后在首都居住,成年后一直在海外留学,主修犯罪心理学,成绩优异,半年前归国就在b大任心理学系教授。怪不得会出现在丧礼上,原来是十六的儿时玩伴。”
“他参加了丧礼?”十六直起腰,眉毛高高扬起,毕竟他和苏卷卷就只有儿时玩伴这层关系,分别二十年有余,这个人还愿意参加他的丧礼,可是有情有义呢。再细细看一眼照片里的冷脸,十六露齿灿笑:“苏卷卷还挺够意思嘛。”
不知怎地,阮元沛就觉得这笑容特别刺眼,他不着痕迹地将资料收起,把那苏奕雷的脸压在一大沓a4纸下头,引开话题:“这个人单纯只是一名教授,而且燕裘也是为了学业而接近他,那就没有必要再关注他了。”
闻言,十六重重叹息,他双手支颔一脸苦闷:“不,大大的有关系呢,球球想要跳级,以前他从没有提过要跳级呢。大夫人,这好好的,球球究竟在想什么呢?他还年轻,犯得着这样急进吗?他该不会想做傻事吧?例如替我报仇什么的。”
“燕裘?”阮元沛暗暗心惊,对于燕十六的这个儿子,元沛其实并不熟悉。他第一次见燕裘的时候,那小子身高只及腰际,很安静,很礼貌,很聪明,面对众多刑警的逗弄也能沉着应对,当时他只觉得这孩子老成得紧,跟燕十六那头狂牛一点都不像。随着认识加深,阮元沛更觉得这小子别扭得要紧,好像只对燕十六才会真正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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