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我一眼,“不是我还是谁?今天我可是早早地就下班了,然后去小区外边的超市里面买了菜。就这几样菜都花费了我差不多两个小时呢。”
我急忙地道:“我没其它什么意思啊。我只是觉得今天你做的菜特别好吃。哦,对了。姐,外边那家超市不是洪雅开的吗?”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朦胧起来了,“冯笑,姐好担心。最近我给洪雅打了好多次电话,但是却一直联系不上她。”
我说:“姐,你不用担心的。她对我说过,她想独自一个人在国外散散心,等春节后再回来。”
她幽幽地叹息道:“冯笑,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没心没肺的啊?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不担心她?她可是女人啊,独自一个人在异乡他国,而且现在又马上要过春节了,你说这让我如何能够放得下心呢?”
我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姐”
她朝我微微晃手,“算了,别说她了。这丫头,真是的!总是让我放不下心来。”
我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在洪雅的事情上,此刻的我说什么都已经变得多余,都会让自己显得无情。不过我感觉得到:林育应该知道我内心的那种无奈,因为她和我一样,还有洪雅,我们都有着同样的一种无奈。
我们起码有好几分钟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喝酒、吃菜,后来还是林育先说话了沉默中的她忽然抬起了头来,她在看着我,“冯笑,你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她吗?”
我苦笑着说道:“她独自一个人在国外,居无定所,而且也关掉了手机,怎么可以找到她啊?”
她微微地叹息。我心里有些内疚,因为我在这件事情上实在是毫无办法。
再过了一会儿后她忽然举杯对我说道:“算啦,冯笑,我们不去想她的事情了。来,我们喝酒、说事情。”
我喝下了酒,不过我心里知道,如果洪雅的事情不解决好的话今天我们的谈话是很难尽兴地畅谈下去的,因为我看出来了林育的心不在焉。
猛然地,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姐,或许可以通过一种方式可以找到她。”
她顿时惊讶地看着我,“什么方式?”
我说:“虽然她不开手机,但是她不可能完全把自己和她所在的这个世界完全、彻底地分开。所以我想,或许我们可以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和她联系上。”
她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既然她刻意不想和我们联系,即使我们发了电子邮件,她也不一定会回复的。”
我顿时怔住了,“这是啊。不过我们还是应该试试。”
她说:“也罢。或许你给她发电子邮件她会回复的。那就试试吧。”
我问道:“姐,你有她的电子邮件信箱吗?”
她说:“有的。你等等,我去看看,我记在笔记本上面的。”
随即她就进到里面去了,一会儿出来后就把洪雅的电子邮件信箱告诉了我。我听了后顿时就笑了起来,“姐,我尽量找到她。”
她诧异地看着我,“冯笑,好像你很有信心啊?”
我说:“也许吧。”
是的,我在听到了林育告诉了我洪雅的电子邮箱后就忽然有了一种感觉:或许我真的可以找到她的。
因为,林育告诉我的那个电子邮件信箱是邮箱。
有一点我是非常坚信的,那就是:即使洪雅决定暂时与我们不再保持联系,但是她肯定不会完全地把自己与这个世界绝对的隔绝起来,而聊天却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她或许会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面去和某个虚幻的人聊天、倾述。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这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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