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手指,又委屈巴巴地看了眼我:“疼。”
我已经替他包好了手,见他这样后知后觉,也是无奈,在他头上敲了敲:“莫沾水,几日便好了。”
他听话地点点头。
过了会,又小声嘟囔了句:“合卺酒。”
我叹了口气,“无卺,也无酒。”
“好吧。”他看似很失落。
清秀的脸上已经被酒染得红成一片,我出去吩咐小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又回到房中。
回来时他已大大方方躺在我床榻上,见我走向他,朝我张开手臂:“娘子,入洞房了。”
“不了,今日倦了。”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走到床榻边,把他往里面挤了挤,自己挨着床沿睡。
他今日真是出奇地听话,竟然真的没来动我,只紧紧从后抱着我,手搭在我腰上。
脖颈感受着他的均匀呼吸,我以为他睡着了,正要转过头去,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一把抚在我胸上。
“……喂。”我眉心一跳,不满地道。
可他毫无反应,似乎真的睡着了。
我转身盯着他的睡颜,一眨不眨看了半晌,又转过去。
呼地一声,吹灭了蜡烛。
拾.玉足(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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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玉足(h)
第二日早上,我醒得颇早。
天蒙蒙亮,身边已没了人,床榻上留着他的气味,就好像他人还在这里。
我敞开房门,见到靠着柱子睡的阿焕,连忙上前摇醒她,道:“怎么没回房睡?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娘娘不是要醒酒汤嘛,阿焕就在这里等了一夜。”
我听出她有一丝幽怨的意味,瞥了眼她怀里的碗,将身上披的衣服解下裹在她身上,“走,与我烧壶水喝,不然又要腹泻了。”
“新娘子好生体贴。”她一边打呵欠一边调侃我。
我无言,只好叫她盯着点路。
当夜他又来了,面上波澜不惊,与前一夜似两个人,张口便问:“婚书呢?”
我从帛枕下抽出来,递给他。
他展开,看着上面被抠掉重新写上的字,一蹙眉,有种犯了大错的紧促感。
不过很快他便展颜,“你收好。”
我接过,狐疑道:“不如撕了?”
他犹豫了一下,望向我:“看你。”
我笑了下,将它重新叠好收起来。
“连着两夜不陪在新娘子身边,这样好么?”我又问。
“我与她又不在一处睡。”他回道。
我直直望了他一阵,清隽雅致的面庞也正直直望着我,心率不知为何快了一些,我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你的东西,想拿就拿走吧。”
他垂眸望了眼那玉佩,又望向我:“那个本就是留给你的。”
我心中一颤,慌乱中也不知用什么表情去掩饰,被他悉数收入眼底,无奈地笑笑:“府上张嬷嬷说要把婚书保管起来,我才来问你要,结果没想到,昨夜醉酒,夫人名字竟叫我给改了。至于玉佩,我没理由给她,你便收好吧。”
他走近我,坐在我床榻边,揽过我的腰肢,凝视了我一阵,说:“双眸剪秋水,娘娘这副样子,真惹人怜爱。”
说罢便俯身去吻我的唇,气息幽幽钻进我的鼻中,清冷幽竹,带着淡淡花香,嗅着安人心神。
我缓缓坐进他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朝他胯下探去,“听人家说你坐怀不乱,是个两袖清风的臣子,可如今怎么这样禁不住挑拨,吻几下就硬了?”
他抚了抚下巴,笑得一脸佞气:“世人只见我两袖清风,却不见我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自然也不知道我是个贪财好色之人。”
说罢便着手一件一件剥我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直至我如同被剥开的白嫩鸡蛋暴露在外,才捏着下巴满意地欣赏起我的胴体。
目光自上而下将我意淫了一番,他把我抱到桌上,掰开我的腿,专注地看那一张一合的粉嫩肉缝。
被他看得认真,我一阵燥热,抬脚把他往后踹了踹,合住双腿。
他直起身,笑笑:“如此秀色可餐,为何不让人看?”
“流氓。”我红着脸骂他。
心跳愈发激烈,我发现,面对他,自己不知何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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