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谢宁:“…………”
他神情恍惚:“这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庄延一本正经地道,“现在是我自荐枕席。”
谢宁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自荐……什么?”
庄延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自荐枕席。”
谢宁一时哑然。
庄延果然在国外待得太久,中文素养早不知丢哪里去了。
自荐枕席,能这么用吗?
谢宁只能沉默。
他到现在仍天真地以为,今天和过去那么多天,被庄延搂着哄入睡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同。
也就是,和庄延身体相贴的那些部位,也实在太热了点。
不知是他的热度还是庄延的热度,抑或没有什么区别。
热得他像是烧了起来。
谢宁下意识地舔了下干燥的唇角。
庄延呼吸一沉,低下头,覆上了他的唇。
谢宁:“!!!”
明明床很大,谢宁却莫名觉得挤得很,庄延把他抱得太紧,仿佛他一松手就会掉下去似的。
手横在他的腰上,紧紧环住,谢宁被夹在手臂和胸膛的细小空间里,上半身与庄延紧紧相贴。
唇齿相依,趁着谢宁失神的刹那,庄延找准时机,长驱直入,浩浩荡荡地在谢宁口齿间扫荡了一遍。
这个吻结束,谢宁的手不自觉地拽住了他的睡衣,呼吸愈发不稳。
两人的腿不知什么时候也交缠在了一起。
谢宁顿时觉得更热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放进了烤箱的兔子,从头到脚都热得不行,却偏偏无处可逃,只能毫无意义地扑腾下双腿,发出“吱吱吱”的叫声,等待着被一点点地烤熟。
庄延就在这个时候,低声问他:“宁宁,刚才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的?”
谢宁蓦地睁大眼!
脑海里遐想的画面一一闪过,若是其他时候,最多叫他面红耳赤一下。
却偏偏是现在——
他和庄延刚结束一个吻,整个人都趴在庄延的怀里,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更是热得厉害。
若说只是一枚小火星,却猝不及防蹿到了引线上,倏然在谢宁脑海里点燃了一篇炸裂开的烟花。
炸得他头昏目眩,口干舌燥。
谢宁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双手软绵绵地抵在庄延胸膛上,反复地揉了揉他的睡衣领子,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烤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叮咚”一声,热气蒸腾。
兔子先生热得要冒烟了。
庄延诧异地挑了挑眉。
两人这个姿势,有什么反应都瞒不过对方。
庄延的目光也随之深沉,沉吟道:“你这个反应……”
好像有点太大了吧。
谢宁狼狈地别开眼:“没想什么。”
但这种时候,大抵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
庄延低笑一声。
他的呼吸也愈发粗重。
试想,心爱的人毫无抵抗地趴在你怀里,红着眼角扯着你的衣领,刚被蹂.躏过的双唇水润亮泽,双眼含着水雾似的,迷迷蒙蒙地看过来……
任是再性冷淡的人都不可能毫无反应。
更何况庄延不是。
庄延喉结滚了滚,手挑开谢宁睡衣的下摆,缓缓探了进去。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庄延也没有想到。
或许不能这么说,他想过,但没想到会是在今晚。
天知道,他今天真的只打算讨个福利,拿到和谢宁同床共枕的通行证罢了。
没想到一时习惯性地撩了两把,就把人给撩成了这样子。
他不知道谢宁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每一个动作,都凝眸去看谢宁的表情。
生怕他有一点的不适。
谢宁的手被庄延拉开,不一会又搭在了庄延的肩膀上,仿佛主动在索求拥抱。
庄延似是笑了一下,然后按住他,从衣领的扣子开始解,慢慢地往下。
吻也落了下来,从脖子开始,又在锁骨处多亲了两下。
兔子先生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剥皮。
然后呢?
放到烤架上烤吗?
再往下,却没有了。
庄延反复亲吻着他,谢宁好似清醒了一些,低声叫他:“庄延。”
“嗯。”
这种时候被他用这么软绵的语气叫着名字,庄延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
夜幕深沉,床头的灯发出淡淡的柔光,打在谢宁脸上。
谢宁的模样,是任何人见了,都忍不住感慨一声“好看”的。
但庄延没想到,在沾上了淡淡的情.欲后,这张清冷的脸会变得如此诱惑,让人心驰神往,浮想联翩。
庄延看了他一会,忽然把他按在床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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