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
周以成看着他,恶狠狠道:“给我记住了周以行,你要玩要疯我不管你,但是你敢做什么影响我、影响咱们家的事情,我第一个废了你。”
周以行连忙摇头,“不会的,哥,我不会的。”
“那就离江家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趁早把你那些不入流的思想收起来,不然,江家要是做点什么,你就等着我推着轮椅送你去见江默宸吧。”
周以行觉得这话有些刺耳,可却不敢和自己的大哥顶嘴,只好点头,乖乖的应道,“我不会的。”
“那最好。”周以成收了手,冷漠道,“不是要出去吗,滚吧,省的碍眼。”
周以行这才匆匆离开,他进了车,狠狠的拍着方向盘,愤怒的低吼了一声,喘着粗气。他觉得愤怒,觉得痛恨,痛恨周以成,也痛恨江默宸。他怕周以成,他不敢触周以成的逆鳞,可周以成不想得罪江默宸,所以到最后,他也只能忍着。
周以行觉得可笑,从来,他就只是忍着,在家里忍着周以成,在外面忍着那些周家不敢得罪的人,可为什么,不能是别人忍着他呢!为什么,他要忍着别人!
他愤怒的开了车,驶出了周家,驶向自己的公寓。
周以行怒气冲冲的进了门,手里提着刚刚在小区楼下随便买的速食便当。他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然后拎着来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
周以行拿出钥匙开了门,朝里面看了看,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他伸手开了灯,这个屋子的不同之处也暴露了出来。
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屋子,没有什么家具,也没有什么布置,只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这种布置如果是出现在一个普通家庭,那么自然没什么问题,可是出现在周以行的公寓,就不太对劲儿了。
周以行看着被掀开的被子,刚刚肚子里的一腔怒气瞬间转化成一腔火气,他走到衣柜前,拉开推拉门,果然看到了本该在床上的人正躲在里面。
那人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衣,瑟瑟发抖,蜷缩着身子,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他的肩膀不断的颤抖着。
周以行一见到他现在这幅样子就更生气,他一把把人拽了出来,拽到了地上,怒道:“这屋子就这么大点地方,就这么点东西,你他妈还想躲到哪儿去?怎么,你想在这柜子里呆一辈子,行啊,你以后就待在这里吧,五年,十年,二十年,你喜欢,你就呆一辈子!”
他说着,又提起那人要往柜子里塞,那人见此,立马挣扎了起来,哭着祈求道:“我不敢了,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你别把我关进去,我真的不敢了。”
“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不是喜欢躲在里面吗?我满足你啊!”
那人连忙摇头,浑身都在颤抖,“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以行冷哼一声,这才松了手,他把自己加热好的便当递了出去,“吃吧,给你带了饭回来。”
那人还是怯怯的,不敢动弹。
“快点,什么毛病,不饿是吧,行,那我拿去扔了。”
那人闻言,这才伸手去拿,他缓缓的抬起手和脸,竟赫然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元明煦。
燕清池看着手机上to mrq微博收到的私信,有些懵。
一只竹篙水上漂:大大,你被抄袭了,画手落雁大大的新画和你上上上周的画好像啊。
一只竹篙水上漂:大大不在吗?大大最好去看一下。
一只竹篙水上漂:卧槽,落雁粉还要不要脸,竟然说大大你的新画抄袭,明明是他们抄袭你啊!
燕清池放下手机,他在to mrq最开始注册发画的时候还时不时上来看看,后面发现管枚打理的不错,就没再管了。今天也是画完了画,闲着没事,心血来潮上来看一看,竟然遇到了这种事。
燕清池切了个自己惯用的小号,去看了画手落雁的微博。
他对于画手圈不是很了解,不过一搜索,就看到落雁的粉丝数量有近100万,想来落雁在这个圈子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燕清池看了看落雁的微博,最新的微博是一条条漫,燕清池点开,就见评论区一片夸赞,落雁粉正在激情打call,除此之外,也有几条不和谐的评论表示:大大不要生气,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些18线碰瓷你不就是想红吗,你别搭理就是了。
“对,大大,不要理他们,什么mrq,听都没听过,谁知道哪儿来的野鸡。”
“只有几千粉的垃圾罢了,真是登月碰瓷。”
燕清池心里一阵无语,继续往下看,就看到了三天前落雁发的条漫,燕清池点开,心下一个“咯噔”,好么,他本来还有些好奇,一个百万粉的画手用得着抄袭他这么一个小透明吗,会不会搞错了,结果这哪是抄袭啊,简直就是复制粘贴,只不过他画的是动物,落雁画的是人罢了。
燕清池把落雁这条条漫截图发给了管枚,问她:你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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