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宫老爷子,她小时候总爱找他玩儿,有一次她去找他的时候,看见他正往铁钩子上穿小鱼。
她好奇的问道:“您怎么不吃小鱼?穿它干什么?”
他还记得宫老爷子哈哈大笑,对她说了一句让她记忆犹新的话,“傻孩子,不舍得放小鱼,怎么钓的来大鱼呢?”
现在,吴弦就是她要钓的大鱼,她不仅要把他钓到锅里来,还要把他料理的清楚明白,真正端的上席面!
作为大丫鬟,平常伺候老太君的活并不重,雪茶闲暇之时研究厨艺之外,更喜欢研究胭脂香膏之类的东西,她喜欢自己的脸,也喜欢把自己弄的香喷喷的,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开心。
但在府里为了少惹麻烦,她只敢偷偷的用一点儿,如今不同了,她已经是个自由人了,随便她怎么用。
一切收拾妥当,天已经黑下来了,她打了一桶水到仓房里,好好的擦洗了一遍。
回房的时候吴弦正在逗他养的那只蝈蝈,据小敏说那是他最喜欢的东西,养的可精心了。
雪茶没打搅他,而是自顾坐在铜镜前,打开了她最心爱的梳妆盒,里面大半是她自己调制的东西。
她选了一盒散发着玫瑰气味的香膏,然后把自己的发髻松了开来,缎子似的黑发长长的垂了下来,她把它们全都拨到了一侧胸前。
接着她用指尖沾了些许香膏轻柔的在脸上按揉着。吴弦逗蝈蝈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目光都被镜前的美人儿吸引去了,此时的她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副会动的画,虽然用的是旧桌烂椅,但画里的女人用的十分从容自在,仿佛用龙椅她也会是这样。
时间默默的流逝,吴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看了她多久,直到觉得脖子酸了,她这脸才终于涂完。
雪茶收起了香膏,吴弦以为属于女人的睡前护理终于完了。
万没想到,她居然又拿了一盒别的出来,然后她!竟然脱去了里衣!上身只剩了一件红肚兜,红兜耀眼,雪肤莹白,一瞬间,吴弦觉得自己险些喷出鼻血来。
只见她侧对着他,拿起新的香膏不徐不疾的开始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涂了起来,手臂、脖子……
“相公,喂完蝈蝈了吗?”
“啊?喂…喂完了。”突然被叫,吴弦差点没找到舌头,脸热心慌的紧。
“喂完了就来帮我涂下后背吧?”雪茶脸红红的,偷着笑。
半响没听见吴弦答话。
“你放心,我刚洗过了,不脏的。就简单涂一下就成,以往都是蝉衣帮我的,你快过来。”
这才听见吴弦挪动脚步的声音,他站在她身边,从她手里接过了香膏,雪茶看他的手似乎在抖,强自不让自己嘴角翘起。
吴弦深呼吸,再深呼吸,在她身后,两眼直直的盯着她的美背,还有那上面系着的细细的红色绳结,“从哪儿开始?”
“随便哪里都可以。”
正文 5.慢慢的靠近…靠近
吴弦心跳极快,手上没准头,一下子挖了一大块,猛地糊到了她的后背上,眼看着那坨香膏要滑下来,他赶紧把整只手呼了上去,以防浪费。
他的手正与她的身体直接接触!吴弦的心里一下子像热水烫了蚂蚁窝,躁动的厉害。
她可真白啊,皮肤真滑,他自己就是个肤白的,和她比还是差上许多。而且,她看上去不胖,脱了衣服看,身上肉还是挺多的,软乎乎的,和男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女人的身体,是他的娘子……
不!她也是雪茶!吴弦一时陷入了冰与火,心情十分矛盾。
这时,雪茶甜美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相公,你怎么总是在一个地方啊?你得涂抹开了才行。”
吴弦依言手上画了两圈,实在压不下心里的火,把手抽了回来。
“算了,我干不好这活儿,我这就去给你叫小敏来。”
“你给我回来!”
雪茶猛地转身叫住他,眼里酝酿着两泡泪,“吴弦,你是不是还那么不待见我?好!我明天就去回了老太君,说咱们成亲不作数,我随便嫁给谁,也不会遭到这般嫌弃,呜呜呜~”
雪茶说到最后趴在桌上真的哭了起来。
吴弦收回了脚步,回到她身边,“哎~好吧好吧,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哭了?真是怕了你了,我好好给你涂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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