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妆,竟也足足有了一白零八抬,这已经超出安若漓的预期了,虽然比不上年前出嫁的禹王妃的嫁妆丰厚,但禹王妃的娘家骠骑将军府只这一个独女,自然是好东西全都往这一个女儿身上招呼了。但是放眼整个盛京城,安若漓的嫁妆也算是高的了。
大婚前夕,王氏吩咐身边的嬷嬷将安若漓请到华荣堂,两厢见礼后,两人落座,待小丫鬟上来热茶,王氏抿了一口茶:“大姑娘,我虽不是你的生母,但自我入府以来,与大姑娘相处也算融洽,知晓大姑娘是个通透的人儿!”
“母亲谬赞了!”安若离柔声回到:“这些年,多谢母亲多次相帮,才使若漓无恙!”
“既然你唤我一声母亲,那我帮你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我这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母亲请说!”安若漓放下手中的茶杯,整好以暇的看着王氏。
王氏默了片刻,开口道:“你也知道你父亲的德行,整日的游走于盛京各大赌坊,而今,志辉也大了,这侯府的世子之位迟迟未立……”王氏说到这听了下来望着安若漓。
安若漓轻笑了下,她明白王氏说的什么意思,虽说这安庆侯府到了他们这一代便要被降为伯府,但由于侯府男丁稀少,偏又年少,安青峰迟迟未上书请封世子,李氏身为老夫人的亲侄女,自然也是盯着这个位子的,王氏跟老夫人素来不甚亲近,遂才会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事。
“母亲,志胜虽为侯府的长子,但若论个嫡字,任谁也绕不过志辉去,这点母亲放宽心!”安若漓的一席话等于是给王氏吃了定心丸。
有了安若漓的这句话,纵使李氏那边再怎么耍手段,有睿王府相帮,到时志辉那边也会好办很多。
“如此,便先谢过大姑娘!”王氏对安若漓温和一笑。
“都是一家人,况且,原应如此,不值母亲当谢!”安若漓颔首。
“你明日大婚,一应事物都安排了妥当的人选来安排,你不必紧张,只需跟着喜娘行礼便好!”说罢,王氏将一旁桌上的匣子拿起,示意安若漓接过。
安若离上前将匣子接过,正要打开,便被王氏按住了手,王氏干咳了一声:“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再看吧!”
安若漓按下心中的迟疑,行礼退出了荣华堂。
回到漓院的安若漓禁不住心中的好奇,便打开王氏交给自己的匣子,但见匣子最上方是一个庄子的地契并几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
无论是看在自己高嫁的份上,还是怎地,这王氏待自己算是非常用心了,安若漓暗暗记下王氏的这份人情。
将银票及地契都收好,安若漓看见匣子内还有一物,似乎是一本书,封面上什么也没有,安若漓伸手拿了出来,翻开一页一看,顿时红了脸,烫手般的将书扔进了匣子里!
竟是……竟是……怪不得在华荣堂时看到王氏脸色不自在,愣了半晌,安若漓重新将书拿了出来,只是不再好意思翻看,将书塞在了枕下,仔细想了想,又将紫苏唤进来,将书交给紫苏,叮嘱紫苏不要翻看,仔细的放在自己的随行衣物中。
紫苏听话,虽心中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照着安若漓的话去做了。
二月十八,良辰吉日,宜嫁娶。
天刚蒙蒙亮,安若漓便被紫苏等一众丫鬟从温暖的被窝中挖出来,眼神迷离的被紫苏摁在浴桶中泡着花瓣浴,随后便是梳妆打扮。
侯府请来的全福夫人先拿了一根红绳,细细的将安若漓脸上的绒毛绞去,然后拿过桌上的玉梳,一边轻轻梳着安若漓头发,一边唱到:“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待全福夫人给安若漓绞完脸,梳完头,又有丫鬟帮着上了妆,原本清雅的面容,经过妆面的修饰,多了几分明艳。
安若离看着镜中的自己,黛眉红唇,火红的嫁衣衬得脸色红润润的,全福夫人从紫英手中接过凤冠,轻轻戴在安若离头上,几斤重的赤金凤冠压的安若漓几乎要低头。
“早就知道大姑娘生的貌美,今日这一打扮,更是美艳动人,真是把人都看醉了!”全福夫人捂着帕子对王氏说道。
“女儿家出嫁,向来是最美的!”王氏接过全福夫人的话,随后又吩咐紫英:“你去厨房拿些小块的糕点,先让你家姑娘垫垫肚子,这一直到晚上呢,吃些东西也能经得住饿意!”
“哎!”紫英应了一声便去准备。
众人都围着安若漓说着吉祥的话儿,此时,安若漓倒不似昨晚那样紧张,落落大方的回应着众人。
待安若漓用过一些糕点后,便听得一声高亢的大嗓门:“花轿到啦,花轿到啦!”喜娘一边喊着,一边挥着帕子走进屋来:“姑娘,各位夫人,花轿已经到了,咱这便出门吧!”
“好好,快,别误了吉时!”王氏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小丫头将盖头拿来,亲自盖在安若漓头上。
瞬间,安若漓便看不见四周了,直觉眼前一片红红彤彤,被紫英小心的引导着伏在喜娘的背上,一路来到侯府正堂,安青峰跟王氏早已高坐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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