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让他去高仇那里把小姑娘抢过来。
莫晦如心里泛起一丝冷笑,其实哪里需要过抢,高仇这种人渣根本就不在乎孩子的死活,所以他们轻而易举的带回了小姑娘。
高奚一天天长大着,第一次开口叫她妈妈的时候她不知有多开心,高奚乖巧可爱,聪明伶俐,她是全天下的父母都希望自己女儿长成的模样,她满心的自豪和满足,这个孩子让她第一次有了除了在法庭上击败对手后出现过的成就感。
可她没想到,就如同高奚来到她身边时那样容易,走得也同样容易。高仇把这个孩子带走了。
他作为高奚的父亲,不负责任的带她来到这个世上,冷漠的将她丢给别人,他什么都没付出过,凭什么,他怎么能!
可小姑娘含着眼泪站在她面前,说着自己愿意回去的时候她心软了,她是多懂事柔软的小姑娘啊,可莫晦如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决定是她一生中最后悔的决定。
那一天她听说高奚病了,当然心焦的不行,给她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她想了想决定过去看看她,哼,高仇那种人怎么照顾的好病人。
她来到他们的住所,发现门却是虚掩着的,她心中疑惑,拉开门走了进去。
正准备开口叫人,却听到卧室里传来女孩子的呻吟声,她惊疑不定,然后恼火起来,难不成是高仇那个无耻之徒把女人带回家里来搞?!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是过来找高奚的,可现在却没见到她的人,她顿住了,心里觉得有些古怪,高奚不在……渐渐的莫晦如面色难看起来,这个呻吟声,十分的耳熟。
她忍不住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声音也越来越清晰,ròu_tǐ的拍打声,女孩的呜咽哭泣,时不时地求饶,让她觉得自己的血液有些冷,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高奚没错,她又告诉自己冷静,小姑娘已经二十了,有了男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了地上散落的衣物时彻底变得可怖起来,除了女孩子的衣裙,还有一件警官外套……肩上的警徽明示了这件外套的主人是谁。
“啊啊…我不行了……放,放过我呀…爸爸…”
这一声“爸爸”好像一道惊雷,落到她的耳畔,她险些站立不稳,惊怒,心疼,憎恨全都充斥在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屋子的,心里只想着赶紧离开,至少不能当面撞破,让奚奚难堪……
她回到家,手脚还是冰凉的,高义疑惑不解,不是说去看奚奚了吗,怎么面无人色的回来。
他眉头隆起,“怎么了,是奚奚病的严重?”
没想到妻子转头看着他,双眼通红,都是恨意,十指死死的扣着钱包,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惨笑了一声,“严重……怎么不严重……”
高义看了眼正期许着的妻子和面无表情的弟弟,觉得有些头疼。
那时知道他们父女的事的时候他也十分震怒,他知道弟弟一向行事出格,但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女儿……
在他们心里一个是向来丧心病狂,一个单纯不经人世,自然而然的把错通通归在高仇身上。
哪怕是高仇自己也从来都觉得高奚一开始是被他强迫的。
但高义夫妇毕竟不是一般人,面对这种事也很快冷静下来,他们找来高仇,再把小姑娘送出国念书,断了他们的往来,他们心想高奚还小,一时只是被迷惑心智,等时间久一点去接触更多的空间,就能把这件事掀过去了。
可他们没想到高奚竟然偷偷跑了回来,并且回来之后又和高仇搅在了一起,她现在越是表现的平静,就越是让人不安。
高义叹气,本来以为小侄女大概只是斯德哥尔摩,没想到情况比他想的复杂,而莫晦如也坚决不能忍下去了,她安排好了相亲的对象,只要多见几次面,她就打算让高奚结婚。
哪怕…哪怕高奚不愿意,也绝不能在这样下去毁了她的一辈子。
高奚没有说话,先说话的是高义,“好了,奚奚才回来呢,总要适应一下,晦如你带奚奚回房间说话吧,你们娘俩慢慢聊。阿仇跟我来,有事和你说。”
大家长发话,众人都只有照做,莫晦如带高奚回了房间,高义和高仇进了书房。
高义坐到沙发上,打量着面前的弟弟,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该说生意上的事,还是说高奚的事。
高仇淡淡的开口,“大哥有话直说吧。”
高义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放过奚奚吗?她毕竟是你的女儿。”
“一年多前我就说过,就算你们送她走,她也会回到我身边。”
的确,现在的情况和他们当初想的有出入。
但高义之所以走到今天,凭借的可不只是高仇这个出色的弟弟,眉毛一挑“难道不是,你故意让你大嫂发现的?”
本来还面无表情的高仇听到这句话后慢慢抬起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中,他竟缓缓露出个笑容来,“大哥就是大哥,瞒不住你。”
高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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