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歌抬头，也似乎是在一瞬间，她又在阿四的眼里，看到了自己久违的眼神。
仇恨。
恨不得可以杀人的仇恨。
**裸，太过冷冽明显，总是让苏伶歌记忆深刻。
这样的神情，苏伶歌见过。
当初在自己将刀子捅进赫连淳胸膛里的时候，她便在阿四的眼里看到过同样的神情。
在阿四的眼里，他总是自私地以为。任何一种时候，都是她苏伶歌对不起他的少爷，都是她的错。
想想，便想笑呐！
“阿四，你想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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