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道长器宇轩昂, 白眉长须,精神抖擞,竟是闻名绿晋j方道长
房屋很简陋,仅仅只能提供遮风避雨的作用。但是,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骤然从生活娇贵的千金变成了在战国时代里流离失所的普通人, 佐藤泉花了很久才适应身份的变化。
在佐藤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 这具身体被虐待得不轻。但是她却意外地拥有很强悍的愈合能力, 无论多么可怕的伤口,都无法在光滑的肌肤表面留下痕迹, 最后都会愈合得完好如初,让可怖的伤疤不见踪影。
短短半个月后,泉已经可以揭掉脸上的绷带了。
柱间来看望她的时候, 她终于可以用自己的面孔直面这位千手一族的首领。
柱间虽然是一族的首领, 但却是个会将心底想法表现在脸上的直性子。因此,在看到佐藤泉的面貌时, 他毫不吝啬地给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
“噢……”他摸摸自己黑色的脑袋,讪讪说:“我算是理解为什么那位大名那么爱重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想到大名和泉之间的事情,顿时觉得自己失言, 连忙补救说:“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这件事的。”
他没有穿着执行任务的盔甲装束, 只穿着浅葱色的齐腰羽织和豆色的甚平, 很是简单随意。只不过他皮肤黑, 再穿浅色, 就显得自己更黝黑,仿佛一颗从地里挖出来的土豆。
佐藤泉用简陋的茶具替他沏了茶,恭恭敬敬地表示了自己的感谢之意:“柱间大人愿意出手帮忙,实在感激不尽。”
泉一低头,黑色的头发便晃晃悠悠的,一缕一缕亮的像是丝锻。柱间盯着她的头发看,脑海里竟然蹦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来——这样粗鄙简陋的屋子,怕是埋没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她这样的人,就该用富丽堂皇的屋宇珍藏起来。
不过,柱间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不顾族人的反对之声将泉救下来,已经是很出格的行为了。要是再在她身上花过多的钱财,恐怕他就要被自己那个严苛无比、整天没什么好脸色的弟弟狠狠地教训一顿了。
“你以后有什么安排吗?”柱间问。
“……”泉沉默了。
柱间露出了凝重的面色,心里也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现在的泉什么都不记得了,家人、故乡、姓氏,一概都不知道。离开了自己的庇佑,她根本无处可去。如果仅仅只是一个流离失所的普通人就算了,她还长了一副这么危险的面孔,简直是在不停地散发着“来欺负我”、“来绑架我”的信号。
柱间认真思考的时候,面孔就会帅气一些,多了几分男子汉的坚毅。但是更多时候,他看起来都很傻白甜,透着一股淳朴耿直的气息。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柱间没思索出什么好的方案,大手一挥,说:“你这样离开这里,太危险了。总之,先跟我学一些基本的忍术吧。这样,出门在外好歹有自保能力。”
泉具有提炼出冰锥的能力,这样的能力恐怕是她与生俱来的血继限界。因为她不记得自己的家族和姓氏,柱间也不好推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血继。但是,有查克拉终归是好事,这说明泉可以成为一名忍者。
泉露出了感激之色,十分谦敬地伏下身体行礼。
看着她这幅礼貌的模样,向来很随和的柱间觉得很不自在。他伸出手拍了拍泉的肩膀,说:“不用这么见外,忍者不太在意这种虚礼。”
他手掌下的身体软软的,柔弱无骨,却又像一团初初融化的冰。柱间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面前的少女不是他那可以一起赌骰子喝陈酒的部下,也不是整天板着面孔一副冷淡模样的弟弟,而是佐藤泉。
于是,柱间迅速地收回了手。
柱间客套归客套,佐藤泉却没有因此对他亲近起来。
她是个很软和温雅的人,说话做事都是温温柔柔的,无论柱间怎么强调“不用见外”,她都会谨守着礼节,该说、该做的一样不落。柱间甚至怀疑她是哪位大名流落在外的公主,因为她那说话做事的妥当斯文好似已经锻进了骨子里,良好的教养可见一斑。
时间久了,柱间也就不再纠正她。
她用温柔的嗓音喊自己一声“柱间大人”,比族里那些五大三粗的忍者喊出来好听多了,比弟弟扉间喊的“闭嘴大哥”更是好听上十万倍。
柱间是现下忍界中数一数二的忍者,幼时也时常在忍术方面给弟弟们指导。他教给佐藤泉一些基本的忍法,但对于泉那血继却是毫无办法。
“我的家族里没有类似的忍术,我也不好说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忍法,还是你自己揣摩掌控。”柱间对她说。
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感慨着,擅长水遁的扉间应该能够教她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扉间八成是不愿意教她的,恐怕还会把她直接赶走,再把自己训一顿。柱间甚至都想好了,扉间会说出怎样的话来教育哈哈干笑的自己。
“大哥你真是越活越不像样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外族女人,你竟然……”
“柱间大人?”
泉轻软的呼唤声,让正在屋檐下发呆的柱间回了神。他露出了笑容,说:“刚刚走神了。”
正值梅雨季,屋外正下着牛芒似的细雨。青翠的叶片被雨水洗刷得干干净净,山野里弥漫着一股朦朦胧胧的水雾。
佐藤泉看这雨势,便拿来了屋里唯一的一柄伞,替千手柱间撑开。
有人帮自己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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