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乳汁并不多,钻入一只蛊虫,无异于雪上加霜。孟枝顾不得钢针的束缚,激
烈地扭动起来,就算是小指粗细的蛊虫,钻奶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伴随着孟枝
模糊不清的惨叫,在蛊虫钻入一大半的时候,甄若水又挑起了另一只蛊虫,轻车
熟路地挑逗起来,没费多少周章便又把另一个rǔ_tóu塞进了半条蛊虫。当孟枝瞥见
那条最大的蛊虫,她的颤栗表现的明显起来,她被束缚住的大腿,非常明显地颤
抖起来,推开孟枝夹紧的双腿,甄若水把粗大的蛊虫稳稳地送入yīn_dào深处。随着
一股冰凉与滑腻的感触,孟枝感觉到那条虫子已经爬到了子宫口,她深深吸了一
口气,再不敢乱动一下,盼望着这条虫子赶快爬出去,但是她弥漫在yīn_dào内的阴
精让蛊虫欲罢不能,虫子贪婪地吸食着孟枝由于电击而分泌的阴精,当它吸够之
后,便一头扎进了yīn_dào内壁,孟枝猛地抬起臀部,仿佛此刻她的yīn_dào被生生挖去
了一块肉。伴随着臀肉砸地的声音,甄若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走到一旁,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贵泽这边却是热闹了不少,与自己地下室里那三三两两的肉玩具比起来,吕
莎这里简直就是酒池肉林,白花花的大腿,摇曳的jù_rǔ,纷乱的发丝,和时时交
错重叠的哀哀呻吟,仿佛这里不是地狱,而是圣经中的理想王国。
贵泽在这里负责为吕莎打点这些肉奴,保证产出量的同时,也要负责惩罚和
调教工作,虽然是为别人工作,贵泽还是很乐在其中的,只是自己的地下室却是
没法回去管理了,交给甄若水也算放心。只是每天面对林涵的时候,总是有那么
一点点的愧疚,毕竟这个女人给了贵泽不少支持,而吕莎又十分不喜欢她,长此
以往恐怕这个人就要保不住了,贵泽心里的矛盾一方面来自于对这里环境的痴迷,
一方面又来自于喜怒无常的吕莎,还有则是,如果再有两个月林涵就会精神崩溃
了,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和无休无止的折磨,让这个柔弱的女人再也坚强不起来,
每当林涵依偎在贵泽怀里轻声地哭泣,一种无奈与怜惜慢慢使得贵泽的内心滴血。
但是他要忍,因为吕莎的根基太厚,他斗不过吕莎,不但自己逃不出这个地
狱,还要每天被监视着威逼着去折磨自己的女人,看着林涵红肿泥泞的下身,青
筋毕露的rǔ_fáng,贵泽已经再也想不起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偶尔的悲伤稍一
露出便被贵泽强行压下,他每天努力地为吕莎工作,甚至在贵泽的管理下,肉奴
们产出的更多,新进的肉奴也比以前更快的可以投入生产,贵泽所擅长的便是刑
罚与威逼,而这些对自己的未来毫不抱希望的肉奴,最怕的就是无尽的残忍的逼
迫,贵泽来的第一天便杀了一个不肯脱掉衣服的新肉奴,仅仅靠着一把一指宽的
军刀,他残忍地把这个肉奴的身体一块一块地拆开,聚集了所有的肉奴在这个大
厅里,他把这个悲惨的不识好歹的女人一块一块地拆开,任由其惨叫,流血,求
饶,最后低下头去,贵泽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后,慢慢走到一旁,在他的指示下,
所有的肉奴都要一次上去割掉她一块肉,颤抖的肉奴们在威逼下只好一个一个走
上去,从昏迷的女人身上剜下一块一块粉红色的肉块,有的女人当场便蹲下身子
疯狂的呕吐起来,伴随着战栗,昏迷的女人在刀光和血影下痛苦地苏醒,但是这
并不影响下一个肉奴从她身上取走为数不多的一块肉。从第一天起,没有任何一
个肉奴敢对贵泽说不字,吕莎也因为浪费了一个肉奴而对贵泽略有不满,但是看
到第二天那些疯狂的肉奴时,却是满意地笑了,每天的晚饭后,是吕莎的消遣时
间,每当这个时间,她便会来到林涵这里,看着贵泽折磨她时不时指点着贵泽,
改用那种刑具,她时而沉默,时而微笑,时而若有所思地走近这两个煎熬中的人,
似笑非笑地盯着贵泽看,贵泽是个聪明人自然不敢再吕莎眼皮底下放水,他小心
翼翼地端起一个4oo的灌肠器抽满清冽的冷水,慢慢地捅进林涵的后门,
林涵掩住隐隐的痛楚微微地甩了甩头,这是第四管了,贵泽按了按林涵的肚子,
觉得量差不多了,吕莎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的身旁,麻利地抄起一个胶塞一下子
塞进了林涵的菊门,林涵突然瞪大了双眼,隐隐约约的胀痛逐渐变成了爆裂一般
的痛楚,吕莎阴森地笑着,「今天就到这吧,三天以内不许见她。」贵泽苦笑着
退到一旁,看了一眼林涵那接近疯狂的面容,贵泽慢慢攥紧了拳头,玩弄了这么
多年女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屈辱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憋闷,一个大胆的计划正慢
慢地酝酿。
这一天的天气意外的明媚,吕莎离开了公司去谈生意,贵泽目送这她的车子
绝尘而去,眼中凶光毕露,他意外地免掉了肉奴们今天的工作,为男奴解开了阳
具的束缚,他微笑着跟这些男肉奴说道「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
会,事成之后给你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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