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下身,将棒子深深含进嘴里,不让他有机会再逃开。浓稠的液体像唾液一般黏上喉头,他的味道在喉咙深处瀰漫不散。
他喘着气,尽管身体上达到高潮,心里却觉得很难受「小姐…对不起……」
她放开他,将他的东西咽下去「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她起身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侧头亲吻他的脸颊,依偎在他颈项「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
他抱住她,弯下身靠着她,觉得很苦涩「其实我……」根本不是勒贝尔,他收紧双手。
「今天陪我一整晚好吗?」她手伸进他衣内,抚着他背上摸过好几次熟悉的伤痕「不要离开。」他从来不曾陪她睡到天亮,因为他不能让她看到萨摩的脸。
「小姐,其实我……」
她的身子磨蹭他渐渐发硬的下半身「我下面好溼,你帮我。」
他静默了一会儿,想说的话仍然说不出口,只是轻应一声「……是的,小姐。 」
他放开她,她站在他眼前,他帮她脱下一件件衣服,月光下她玲珑剔透的luǒ_tǐ呈现在他面前,他弯下身吻她,她的唇、她的耳际、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胸、她的肚脐、她的腹部、她的阴埠。
他蹲在她两腿间,脸凑近她的阴埠,溼溽燥热的气息显得淫靡,他伸舌舔拭她泛滥的yín_shuǐ,一手拨开肉唇,手指要插入前,她推开他。她弯下腰,臀部朝向他,手穿过胯下拨开肉唇,渴望被干的xiǎo_xué展现在他面前「我要ròu_bàng,你直接插进来。」
「是的,小姐。」萨摩脱下勒贝尔的所有衣物,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坦然面对她,他一手抓住她的嫩臀,另一手扶起再度硬挺起来的棒子,抵住她撑开的穴口,将棒子插进去。
「唔嗯……」她满足的呻吟。
他也满足的喘息,抓着她的嫩臀不断从后挺进。
「嗯嗯…深一点…嗯啊…啊啊…我还要…用力一点…」
她的索求,她的命令,就算蛮横骄纵,即使毫无止尽,他也会忠心的服从她。
「嗯嗯…啊啊…啊嗯…唔嗯…」她迷蒙的转头望向他,朝他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弯下身,靠在她背上,亲吻她。
月光下他黝黑精实的身躯与她白皙纤细的身躯交缠,他干着她的ròu_tǐ,夹杂yín_shuǐròu_tǐ的啪打声、她的娇吟、他的喘息没有丝毫停歇。她颤抖的用尽全力吸吮他的全部,他汗流浃背的一次再一次深入她体内,毫不犹豫付出自己拥有的一切。他早已发誓将生命奉献给她。
不停歇的高潮和快感让人近乎死去,他退出她的体内,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shè_jīng,累积在她体内的jīng_yè自她两腿间满出,两人筋疲力竭瘫倒在床上喘息。
交缠时彷彿停滞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现在才开始流动,他要起身,她搂住他,偎在他怀里「别走。」
他没有拒绝,任凭她抱着。一直以来,他依照路易十五的命令,以勒贝尔的身分照顾她,满足她的需求,一开始他当做责任,他不打算僭越勒贝尔的身份,也不曾有揭露自己萨摩身份的念头,即使路易十五再也不回来,他仍会一直隐瞒下去,只是……当他忍不住进入她那一刻起,她越是深爱他,他就越动摇。他是萨摩,不是勒贝尔。
她的手抚摸他腹部的伤疤「陪我到天亮,好吗?」
他终于放弃对主仆关系的挣扎,不再遮掩自己,不再推开她「……是的,小姐。」他轻揽住胸膛上的她,阖上眼。等到天亮那一刻,他决定以萨摩的模样向她坦白一切。
她伏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呼吸与心跳陷入熟睡渐趋规律平稳。
曾经有两次她要求萨摩离开她,最后他仍固执地待在她身边,这次她不希望他再为她涉险「我才应该说对不起……」她低喃。
天还未亮,修道院门口,一名女子披着月色悄悄离开。
她带走的东西不多,一只皮箱,一封杜巴利的信。除此之外,爱情、回忆、心和其他的一切,都留下给他。
五十七 扭转他的命运(完)
萨摩骑马急奔向凡尔赛宫,他不禁烦躁的又踢了马腹。该死。
他分明就有注意到让娜昨晚的不对劲,居然还任凭yù_wàng让自己松懈下来。其实,从让娜与杜巴利的通信,他也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离开修道院,但是他没料到,她最后却选择一个人离开。
他的心脏扑通直跳,怀里那封杜巴利的信贴在他胸前。分明昨日才有人向他通报过杜巴利的信,还是经过他允许之后才让人交给让娜的,今早他赶着要出门找让娜前却又收到另一封杜巴利的急件,封蜡很粗糙显得很匆忙,不祥的预感让他没有顾虑太多,粗鲁的打开来看,杜巴利潦草的字迹写着,艾吉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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